这是因为他有十足
信心，还是……
在姜正平陷入日常不安时，文嘉胜也洗牌完毕。
他动作优雅地将牌
字抹平后，从牌首摸
张牌，明牌放置。
他又将手探向牌尾自己早已设置好方块A，口中说道：“
占个头尾啊。”
更何况，他对文嘉胜有充足信心。
三道保险，已经可以正式对江舫形成围杀包夹。
他信心满满地看向江舫，却不觉愣。
江舫应该是在沉思，烟灰色眼睛躲在淡色长睫后，沉在阴影里，像是对没有活气石头。
可在自己看向他不到片刻，江舫嘴角轻轻挑，桃花样，像是有人看着，才愿盛放。
其他两人则双手交握，默念算10法法则。
目前牌数量只剩下38张，那局面就容易测算得多。
四种花色10点牌，也即10、J、Q、K，已经16去其3，剩下13张。
其余牌还剩25张。
在当前牌堆里，二者比例是25/13=1.92。
第盘下来，“如梦”净亏损7000分。
以顺时针为序，下盘洗牌是文嘉胜。
他展开牌面，意态悠然地看眼，记住几张重要牌面，并确认数量无误后，就合拢掌中牌面。
上轮用过14张牌被清出去，余牌只剩下38张。
因为21点本来就是算牌和运气相叠加游戏，他们事前约定，每玩过两盘，就重新码回52张牌，再玩轮。
姜正平却无心欣赏这美感。
他感觉这笑容是演出来。
——因为感受到自己视线，所以他要演出这样张完美面具。
这让姜正平平白觉出几分恐怖。
他以为江舫会把全副精力都放在牌面上，不会注意到自己窥视。
在他们使用参考书《击败庄家》中，作者提供过张数据表格，结果显示，1.92比例，已经使常态下玩家大致获胜优势上升到正向区间0%—2%之间。
这个比率，在赌场设置各类赌局当中，相对来说已经很是理想。
换言之，他们只要和庄家打好配合，同时结合自己手牌，就能有效提升自己胜率。
姜正平对这局面也是相当满意。
戴家兄弟虽然是对只会靠攻略过关蠢货，但这种不大动脑、按图索骥事儿，他们总会干吧。
38张牌，相比之下就好洗许多。
文嘉胜模仿能力不差，略青涩地洗几把后，渐渐上手，速度也越来越快，数张硬质牌在他掌心弹拍出唰啦唰啦细响，宛如击铗轻歌。
然而，在洗牌中，他也暗藏点心思。
他独藏张草花10在牌首、张方片A在牌尾。
任其他牌风云变幻，这两张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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