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牌，104张，以人类
心智和眼力极限，要如何算尽、看尽？
但还没等姜正平想好措辞，就听江舫又幽幽叹息
声：“算
。”
赌桌上其他三人齐惑然。
“算”是什
意思？
江舫很快就为这两字
这个决定，倒像是出乎江舫意料之外。
他扬起眉毛。
之所以说是“像”，是因为姜正平已经不敢信任他每个细微表情变化。
果然，这个命令过于突兀，不等江舫抗议，场外李银航先开口：“为什？之前不是说过要副牌玩到底吗？”
姜正平掌心中攥着汗，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是‘国王’”
为什偏偏要抽中方片A？
让文嘉胜继续对手中牌保有信心不好吗？
骗他对自己暗牌继续抱有绝对信心，等他翻过牌、再目睹他惊骇表情不好吗？
为什非得是方片A不可？
或许，是巧合？
”
南舟抬手摸摸他脑袋，表示安慰：“还可以继续。”
“如梦”三人组各自输1000分。
10分钟牌局，他们已经输逾万点积分。
在戴学林心惊胆战地整整余牌，开始尝试着洗牌时，姜正平头脑里正转着场小型风,bao。
南舟慢悠悠地接过话：“就算是‘国王’，也不能破坏自己规则吧？”
江舫也跟着叹息道：“这不公平哎。”
他用下巴点住交叠支撑在桌侧手背，明明是和南舟撒娇时样动作，投向姜正平目光里却带着令人心悸审视和冷静：“如果每个‘国王’都可以在游戏任何阶段修改规则，下次，如果抽中银航和你比力气，‘国王’是不是可以临时追加规定，谁输，谁获胜？”
姜正平何尝不知道这是破坏公平行为，可是以当前状况，他不得不为。
他暗自计算过，副牌，或许江舫还有计算心力。
江舫抽中什牌，全凭运气？
还是他其实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有此想，故意为之，让自己依然误以为他并不具备出千记牌能力，逗弄着他们直陪他玩下去、输下去？
时间，姜正平难以取舍，心急之下，抬手摁住已经将牌洗到半戴学林手。
顿时，赌桌内外，十数道目光齐齐对准他。
“换牌。”姜正平努力平稳下声线，下达新命令，“换两副新牌。”
他知道文嘉胜先期这样自信，必然是对那张藏起来暗牌颇富信心。
结果，那张牌却出现在江舫手里。
这是摧毁文嘉胜信心关键击。
然而，如果江舫真对这副牌如此若指掌，当时已经拥有18点积分他为什不抽3，凑足个21？
哪怕抽中另张A、或者2，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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