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仰头望去,却见个熟悉人身体软绵绵往前趴,倒靠在雕花铁楼栏上。
刚才那下出其不意攻击,已经耗尽他仅
而副本本身之外阴谋,也终于露出它全部狰狞爪牙。
最具有价值线索全部被放在西岸,配上相对平庸求稳玩家。
而自己和南舟,被困到大部分情报和情绪都或被销毁、或被藏匿东岸,即使有百般能力,也受阻于那座明文规定不许跨越桥,无处施展。
他们情报网,就这样被道桥生生斩断。
江舫不信这会是巧合。
“后来不服气,偷偷牵你衣角,你不知道。”
“……或许你是知道。”
“从背后望着你时候,感觉是自由,这就够。”
“头很痛,药很苦。向执事先生大发脾气,事后也有乖乖道歉。可感觉,终究不是。会变成个疯子,具尸体,那样,是不是就真永远失去你呢。”
“脑袋里肿瘤让看不清光。可每天总要在阳台上坐会儿,看看你阁楼里,有没有亮灯。”
江舫在洁净日记本上留下鲜红肮脏指印。
公爵先生不擅长长篇大论。
所谓日记,不过日记,两三句话,抒发些内心体悟。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在第日,便有光。”
“第七日,上帝累,停止工作,准备给世界放个假。”
他对切事物都抱有怀疑。
因此,他根本没有忽略那道从他头顶上方投下目光。
他只在揣测,那人究竟打算什时候动手。
然而,不等他把自己当做诱饵计划成型,伴随着声惨叫,腔热血狂飙而下。
刚才躲在楼梯上方、打算偷袭男人身体倾出护栏,从楼上坠下,手持尖刃磕碰在江舫眼前扶手上,当声,发出让人牙齿发酸闷响。
“你或许能允准那个疯狂想法,或许永远不会。”
“你十七岁时候告诉,们是不能相恋朋友。”
“那就到你信仰诞生之前,在耶稣诞生前,去爱你。”
江舫心中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位浪漫又坚韧、喁喁地在日记中诉说着自己对牧师那见不得天日爱恋公爵先生,或许比他想象还要疯狂上百倍。
“也可以以他名义,昂首挺胸又心怀鬼胎地去见你。”
“你今日笑,因为在门框上绊跤。特此记。”
“在第七封信送过去后,你终于来,可你来得太突然,给你准备浆果都坏大半,你也不在意。”
“你就是这点不好,猜不出你到底会在意什。”
“镇上博物陈列馆很有趣,可你不许牵手,说那不庄重,便被减2/3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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