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荣恩笑着看向宁灼,用目光询问为什这个人这不礼貌。
发现宁灼没有丝毫理他打算,他只好转看向傅老大,抿口红茶:“谁知道呢。”
傅老大笑,
“敢问您单多少钱?们按顶格来付。或者你来开个价格,都是可以商量嘛。”
见宁灼低头不回应,单荣恩对他举举红茶杯:“年轻人,腔热血啊。”
上好红茶,茶汤鲜红明亮,热气蒸腾,让宁灼想到自己为救小白流血,用这口小杯子,大概盛不下。
二儿子进入“海娜”次日,单荣恩就知道他去向。
他叫人盯“海娜”很久,确定他们没有上门敲诈打算,却也迟迟不见他们把人还回来。
宁灼不动声色地点头:“您好,单先生。请问有什事情?”
“最近忙着收并家公司,实在不能有负面新闻闹出来。所以来得晚点。”
单荣恩顶着宁灼最厌恶商人式笑容,笑盈盈道:“家飞白没有给宁先生添太多麻烦吧?”
宁灼顿,血寸寸冷下去。
他终于发现他为什看起来眼熟。
会把这个男人当成茶水间员工。
这次来客有两位,位管家模样容长脸男人,西装革履,不肯落座,只站在上首主家身侧。
这次生意正主坐在主位,看见宁灼进来,就客气优雅地冲他颔首。
男人穿身唐装,约莫三十五六岁左右,身材保持得不错,面孔清俊,看上去莫名有些面熟。
宁灼进来后,管家模样男人走上前来,礼貌地递上名片。
等事情结,他才登门拜访。
在片沉默中,傅老大突然开口:“那时候绑架他人,说要多少?”
单荣恩不知道为什个倒水敢插话,时语塞。
不过由于不清楚雇佣兵内部层级关系,他也没有呵斥,只是平静疏离地微笑:“他们没来得及问。”
傅老大:“总有个估数吧。”
单荣恩鼻子线条英挺又简洁,有点微微驼峰。
像极……小白。
管家殷殷地接上话:“们家二少爷娇生惯养,这些日子辛苦您。”
单荣恩嘴角扬起来弧度标准又克制:“听说宁先生为救他费番周折,其实实在是没有必要。”
“那群脏东西不过就是图钱,装个花架子,最多也是把他脖子后面定位器挖出来,哪里真敢杀他?……只是您大概不知道,白白辛苦您。”
那张名片材质特殊,玉石样触手生温,左上角用小篆印着两个瘦长而带筋骨字:
棠棣。
唐装男人温声道:“棠棣,单荣恩。”
那家生物建材名称如雷贯耳,是专门生产义肢。
……宁灼早年用过这家公司出产义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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