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两只手,面对他摆出个小小投降姿势,眼睛里浮着光芒相当诚恳:“还算干净,可以帮帮你。”
宁灼单手扶下肘侧铁制楼梯,让自己坐正些。
他眉心拧着,试图思考解决办法。
他嫌那些人血脏,自然不会用这样双脏手安抚和平息自己。
可他又不想带着这样不堪状态,在那帮脏人注视下,去户外温泉池子里洗手。
所以,等它自然消退是最好。
宁灼向来是个低欲望人,平日里打发自己也是草草,从没在这种事情上得到过乐趣,自然也不觉得这是件很重要事情,是像饥饿感样,“忍忍就过去”。
为尽快散热,他解开下摆两颗囚服纽扣,露出起伏小腹,顶着脐周碎汗不住滚落。
正当他满心烦躁地等待荷尔蒙效用褪去时,只手游移到床边,指尖嗒嗒两下,轻敲敲他被鲜血沾染指甲。
宁灼不耐烦地睁开眼,面对单飞白那张英俊乖巧面容。
“宁哥,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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