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嗯?”
宁灼问:“你不是调到总部去?活动经费够吗?”
林檎隔着绷带,困惑地看向他。
宁灼:“雇吧。五万块。保你和你组员今天晚上能安全走出第监狱。”
林檎明白他指是什,不由失笑:“你真是……什钱都要赚吗?”
林檎无奈地摇摇头:“都是商业机密,为什刚才问你,你说是业务工作,现在又肯告诉你是来保护本部武?”
宁灼:“工作内容向来不外泄。可你只要问监狱里其他人,早晚会知道。——这些日子就在本部武身边。”
林檎刀刀见血,而宁灼也见招拆招。
林檎稍缓口气,问出最重要那个问题:“本部武,他在哪里?”
“问得好。”宁灼说,“也不知道。”
林檎向他确认:“本部武?”
宁灼:“是。”
林檎:“他雇佣你?”
宁灼:“是。你认得他?”
林檎:“他为什要雇佣你?”
受,心脏火烧火燎样地热着、涩着、酸着。
宁灼发现单飞白脸下子黑。
这多年习惯使然,看他吃瘪,宁灼自然觉得有趣,嘴角微微翘下。
心情放松下来,那点不安情绪也紧跟着烟消云散。
他转向林檎:“你刚才问什?‘为什在这里’?”
宁灼摆出不容商量架势:“这是友情价,不会再往下砍。”
听到“友情”两个字,林檎微微笑,拿着那只兔子苹果,张开双臂,拥抱宁灼。
他贴着宁灼耳朵,轻声说:“以前没觉得长安区这
林檎皱起眉。
宁灼则耸耸肩:“几个小时前,他被刺杀次。单飞白替他挡刀。来照顾单飞白,至于他现在在哪里,不知道。”
林檎将视线转移到单飞白身上,着意打量他番。
单飞白身上确兼具药味和血腥气,面色也是失血后惨白,不是伪装。
看林檎若有所思模样,宁灼叫他:“喂。”
宁灼:“替人做事,要进监狱蹲段时间,正好碰到本部武那边出几桩事故,他手底下人不中用,就用。”
林檎暗暗记下,并不详问本部武碰到什“事故”:“这巧,进第监狱高级监狱区?”
宁灼:“不巧。是有人安排来。”
林檎:“是谁?”
宁灼:“商业机密。想要知道话,拿更高价钱来换。”
林檎转向他:“嗯,……”
宁灼说:“来这里保护个叫本部武人。”
寂静。
让人心悸寂静,像是无形无相潮水,再次在病房里扩散开来。
林檎单手按上黑铜警棍,用拇指反复抚摸着顶端,好分散心底骤然汇聚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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