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横,硬着头皮迎上去:“哎,宁……宁灼。”
宁灼停下动作,冷冷剔他眼,那条腿也放下来。
谁也不知道这双放到T台上也能分薄几分艳色长腿,是怎练到能轻易杀人地步。
只被宁灼瞧这眼,匡鹤轩心就虚。
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打退堂鼓理由,咬紧牙关,道明来意:“……来打场吧。”
难道老大已经被姓宁蛊惑?睡服?
匡鹤轩沉思良久,攥攥拳头,像是下定什决心样,大踏步走出去。
匡鹤轩且走且寻,在训练室里找到宁灼。
他听人说,只要不出任务,宁灼几乎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地来这里锻炼。
当他走入训练室时,宁灼正在和个木人对练。
他们有充足时间休整和准备番。
经过这三个月盘点,“磐桥”认命地将全副身家搬入“海娜”。
“海娜”专门为他们腾出十三层,作为他们宿舍。
刚开始,“磐桥”人以为回归单飞白会和大家起住进十三层。
可单飞白居然回来收拾东西,说他还要和宁灼住同个房间。
11年过去,闵旻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她玩游戏、聊八卦、追剧、和他们嘻嘻哈哈、打成片,仿佛那场痛苦灾劫没有在她精神上留下任何痕迹。
可是,那个代表着扬帆远航标志,她仍然是看也不敢多看眼。
宁灼既不同情她,也不怜悯她。
因为那不是她需要。
匡鹤轩寻思着,他们作为单飞白手下,不能总像老鼠躲猫样躲着宁灼,越躲越完蛋。
木人是浇桐油,坚硬异常。
可宁灼面无表情地用他血肉之躯和这具死物抗衡,招式,又漂亮又犷悍,每个动作都带着凌厉疾风,丝毫不拖泥带水。
匡鹤轩甚至没感觉他怎用力,就见他长腿扫,那木人脖子可怖地发出声“喀啦”断裂声。
紧接着,那颗没有五官头就扭曲地歪向边。
匡鹤轩感觉阵寒风飒过后颈,自己颈骨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匡鹤轩闻言,是十分不服。
他忿忿道:“老大,姓宁这是信不过你啊!”
单飞白快乐地忙碌着,头也不回地玩笑道:“他是喜欢也说不定啊。”
匡鹤轩:“……”
他生平最怕同性恋,单飞白这样说,叫他又联想到那天单飞白和宁灼进食堂时异常唇色,不由得阵头皮发麻。
被这疯狂世界所抛弃人,他来要,他来管。
听明白这次任务后,单飞白若有所思地笑。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两张票,轻快地扬:“宁哥,听过音乐剧吗?……有空话,们去约会吧。”
……
票是两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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