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1500万。”
宁灼嗯
声，面无表情地评价：“野心不小，脑子挺空。”
单飞白乐不可支，觉得宁灼这张嘴特别可爱。
他是个行动派，不由分说地亲宁灼口，结果不小
查理曼又问：“那对‘海娜’呢？”
由于前程有望，阿范
大舌头不药而愈，流畅答道：“也熟！
们打这
多年，除他们搞内勤那几个，彼此都算知根知底！”
查理曼笑起来，眉眼间多几分阴森森意味：“好。”
很好。
……
他大可以让阿范这个炮灰继续从中斡旋，牵扯部分单飞白注意力。
单飞白能同意合作固然是好。
但如果他想打什小算盘，或是干脆是虚与委蛇，想放长线钓钓自己，查理曼也并不害怕。
查理曼目标只有个：让既知道自己想要杀死本部武、又设计把本部武送到妻子手上、将他们夫妻两个双双拖下水宁灼，死在银槌市某个角落。
为达成这个目标，他不可能只制订份计划。
“……喂？喂喂？”
“阿范。早上好哇。”
数月不见，单飞白声音活泼依旧，却活活听出阿范身鸡皮疙瘩。
“……你有什大生意要介绍给？”
查理曼看着逐渐激动起来阿范，面带微笑，心如铁石。
在和阿范交谈过后，单飞白推醒宁灼，直白地介绍他和阿范交易。
宁灼揉揉太阳穴，更加直白地反问：“跟叛徒做生意？你脑子昨天晚上射出去？”
“钓钓他后面人嘛。他藏着掖着，也没说得很详细。”
单飞白积极地跪坐在他身后，用膝盖垫着他腰身，用薄荷油轻轻揉他额角。
宁灼挺受用：“命值多少钱？”
阿范挂电话，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先生……那边单飞白说，会再考虑考虑。”
查理曼不甚热衷地应声：“你对‘磐桥’很熟悉？”
阿范正愁不能为查理曼效力，闻言，双拳立即激动地紧握在胸前：“是！”
“每个人擅长什，弱点是什，你都解？”
阿范积极道：“于哥是搞信息战，他那套不是很懂。其他人都清楚！”
查理曼这些日子吃亏吃顶。
他在“白盾”里不搞业务，只搞人事，如今虽然气数见弱，过去人脉也随着他地位下降自动散去，可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
驱虎吞狼确是好计策，如果“磐桥”当真蠢蠢欲动，不愿意屈居“海娜”之下，自己从中推上把，让“海娜”和“磐桥”斗得两败俱伤，对查理曼而言绝对是好事。
但查理曼并不打算全然寄希望于单飞白。
那也是个狡诈如狼主，稍沾身，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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