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这里会放‘好’片!”
室友语气像是在说件关于世界和平大事,边说,他边带着大家绕上截楼梯,“别怕,听他们说,这家老板娘老公就是派出所。”
他掀开块黑色布帘子,用地下党接头语气说:“老板娘,八个人。”
“每人五毛。”老板娘倒是点不慌,扭头仔细打量下几个小男孩,笑着上来收钱。
放“好”片黑录像厅,女人看场卖票,牛逼啊,江澈交钱,听见耳边几声吞咽口水声音,抬头看,懂,因为老板娘。
江澈想想说:“大概个多月后才来。”
因为第二次摇号,是92年6月3日。
“嗯,这回要是不打算再吃那个亏,得尽量想办法把运作资金准备好。”褚涟漪最后提醒句,挂断电话。
运作资金……好吧。
江澈路计算着,回到宿舍,七个室友全都在,气氛初步感觉有点紧张,再感觉,似乎是种压抑地亢奋。
凑。
他没有太多具体相关记忆,但是单凭规律判断,在级市场买原始股风险依然不大,但是盛海和深圳两地二级股票市场,很可能在不久之后出现场危机——因为若不然,它真就点经济规律都不符合。
所以,江澈还是想着,先运作好身上300张认购证然后暂时抽身,等下个记忆明确点再进入。
但凡信息不明确,他都不赌。
……
三十来岁老板娘绝不是正统意义上美女,从标准体型来说,她有点太高大……
但是这样结果就是,她很“大”,尤其包裹在紧身踩脚健美裤里部位,浑圆硕大。
这是个压抑初开年代,对于眼前这些没经历过,渴
“怎?”他问。
“去录像厅吗?”名室友问,语气感觉跟问“去端鬼子炮楼”个程度。
去录像厅有什好亢奋和压抑?九二年,街边录像厅虽然刚兴起,但是已经不算很少,这是港片潮流时代。
江澈困惑地点点头。
直到被那名室友带着七弯八拐跑到城中村深弄里间小房子前,江澈才觉察有点不对。
这天傍晚,江澈自回来之后第次给褚涟漪打电话,询问认购证情况。
“外面叫价格大概十二万,咱们这里,最高已经叫到十五万”,褚涟漪在电话里说,“因为现在出来消息越来越多,有人说全年发行股票很可能增加到五十支左右,第二次摇号中签率,会在50%上下。”
“对,现在真正成套成交,其实已经很少。”她又补句。
至少五十万没跑,能做点事,江澈心脏怦怦几下,“谢谢褚姐。”
褚涟漪笑笑,问:“什时候回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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