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跟周映聊几句,劝她抓紧休息,又让曲冬儿接电话。
回到村里,整村老少都在村口翘首以待,江澈握握拳头,说:“进决赛。”
“吼。”从未有过场面,群山民同时这样振臂欢呼。
江澈等到热情稍稍平息,才接着道:“后天上午打决赛,赢就是冠军。这不咱们也辛苦大半年,特意请乡里放映队过来,明晚咱们全村在老祠堂吃饭、喝酒、看电影,发红包……老谷爷你看行吗?”
“行啊,这不高兴嘛。”老谷爷豁着牙大笑,喊道:“都通知啊,都来,谁不来可没红包。那个,江老师,王地宝他们家?”
着庆州街头店铺和车流画面。备注:她们每个人都是第次来到大城市。
发稿人是余时平,如今他早已经名声响亮,影响力巨大,而这篇报道,也非常符合他上次关注主题,孩子、希望。
越来越多目光被聚焦,不单是般市民,就连各级领导,都开始关心这支注定很有宣传价值乡村小女排。
庄民裕坐在火车上,看着手里刚拿到报纸,时间全然忘什宣传作用,什关注、炒作,他红着眼眶喃喃地说:“孩子们,你们县长嗓门也很大嘞。”
当他日夜兼程赶到庆州,茶寮村小已经打进决赛。
江澈想想,说:“也叫来吧。”
半决赛苦战三局逆转,14:16、15:13、17:15,茶寮村小令人难以置信地打败另个市老牌名校,决赛即将对阵去年冠军,庆州市钢铁小学。
“周映整个已经累得动不,手腕全肿,老实说,咱们其他孩子水平基本都差线,全靠意志在撑,整个队,总体上就是周映个人扛着在往前走。”马东红在电话里小声说着,听得出来很是担心。
电话里传来阵骨碌声,换人。
“老师,不累,给你拿冠军。”周映话依然不多,甚至多数时候,她都怯生生不敢跟江澈说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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