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珏只得挂
电话，看着空荡荡
公寓，头次有种很孤单感觉。他去盛
方珏拿起手机，大声说：“水太烫，你怎
没给
说把饺子扔水里会溅啊！你就是存心！”
“烫着？”白珣皱眉，“卧室抽屉里有烫伤药，你去抹点。”
“自己
会儿就好，不用！”方珏眼眶通红，跟小兔子样。
白珣：“现在去，不然给你扣钱。”
方珏：“……”
白珣说：“小珏啊。”
方珏矫情有点想哭，眼眶都泛红，鼻尖发酸，他说：“啊？没事儿挂！”
“吃饭吗？”白珣那边很安静，他大概在外面，有风声，“嗯？”
那边迟迟没回应。
白珣说：“开视频。”
你不在，把你家搬空，钱都给你拿走，信不信啊？
操你妈白珣。
方珏气鼓鼓翻身下床，洗个澡，又回去睡觉，觉睡到除夕夜，饿不行，才下床去煮饺子。
饺子是芹菜肉，方珏不怎挑食，煮开水，直接把饺子倒进去。他没什经验，饺子掉进热水里，溅到他胳膊上两三滴。
方珏下意识躲，疼龇牙咧嘴。
来，难受打紧，他说：“你继续啊。”
白珣赤身下床，沉默着走出卧室。
方珏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白珣大概是生气，他有点委屈——刚刚明明还操他带劲呀，凭什，他都还没爽，白珣就走。
走。
这两个字忽然让方珏打个寒颤。
白珣远程指挥着他去抹药，看着胳膊上轻微烫伤有些心疼：“下会儿小心点。”
“你吃饺子吗？”方珏抬眼看他，“还在煮饺子。”
“吃，”白珣笑起来，“去吃吧。”
“你能陪着吃吗？就开着视频。”方珏说，“个人吃好无聊。”
白珣沉默会儿，说：“不。”
视频电话请求发来，方珏拍拍自己胸膛，开视频，结果看到白珣脸，他就忽然掉下眼泪来。
方珏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双手胡乱抹抹眼泪，“操！”
“怎还哭？”白珣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谁欺负你？”
你啊！
操，白珣你个傻逼！
与此同时，手机忽然响起来。
这是白珣给他买手机，最新款，方珏时没反应过来是自己手机。他盖上锅盖，手忙脚乱去拿手机。
是白珣号码。
方珏深吸口气，接起来。
“喂，”方珏不让自己露出情绪，“干嘛啊。”
方珏想，做错吗？
他什时候睡着也不知道，累，隐隐约约中，有人替他掖掖被子，方珏蜷缩起身子，露出洁白后颈。
方珏醒时候，公寓里已经没有人。
“白珣，”方珏叫声，没听到回响。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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