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点头：“
知道。”
夏之铭道：“总之，如果你俩继续
起，就好好过，这年头，能过得开心
人太少
。”
叶昭笑声：“嗯……你也别总个人。”
“呵，不急。”夏之铭笑得痞里痞气，“太忙，没空出去寻摸，得等哪天哪个傻兮兮小丫头自己撞上来。”
正聊着，两人已经走进施工围棚里，叶昭凭借那天在楼上看到印象，把他带到之前警戒线围起来地方。
车开回叶昭小区时候，天色刚有些犯暗，聂仁衍让他们先上楼吃饭休息，明早再去现场也不迟，但架不住夏之铭是个工作狂。
叶昭没辞职之前也是个工作狂，所以相当理解夏之铭心情，知道他不去转悠下今晚就别想睡好，便让聂仁衍先回去，他陪着夏之铭去前面施工地转圈。
经过这次大雾，街道越发冷清，建筑工地也因为雾和案件，暂时停施工。
夏之铭跟着叶昭出小区东门，穿过街道朝对面走去，他掏盒烟，抖出根点上，又递根给叶昭，道：“对，上次电话里没说完事，就是指聂仁衍，那天碰见他，告诉他你地址，不过没想到他这
快就找过来。”
叶昭接烟，但是没抽：“嗯，猜到。”
“就这儿？”夏之铭脚尖点点地面。
“嗯，应该就是这边。”叶昭看看旁边，那个水泥搅拌机还在原地，上面本来就附着层水泥灰，加上这两天起过雾还降过次雨，弄得片斑驳，有些接口处可能是被雾侵蚀，已经长锈。
夏之铭掏出照片，蹲下去，张张与现场做着对比。
“嗯。”夏之铭深深吸口，在烟雾笼罩里半眯眼，“以前还想呢，这王八蛋要是敢出现在面前，定打得他半身不遂，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到你面前，免得你见他就心软，又被他三两句就忽悠。”
叶昭挑眉：“那后来呢，怎又改主意？”
“不知道。”夏之铭耸耸肩见，玩笑道：“大概看他那样子太潦倒，觉得挺过瘾，就想让你也看看。”
叶昭想想把聂仁衍拖回来那天，他样子，“嗯”声，“是挺潦倒。”
夏之铭抽完烟，把烟蒂顺手丢进路边垃圾箱里：“好歹也工作这多年，犯人抓不少，也审不少，看人多少也算个准……那天看着他眼神，就觉得，还是让你自己解决吧，就不乱插手。况且……那些年，他对你怎样，其实还是很清楚，又不是瞎子。当年总跟他过不去也是年少气盛，觉得他把你带进歪路，后来其实也就理解，俩见面就不对付纯粹是习惯性，他肯定也知道，不然也不会找问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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