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这是拿果汁糊弄老子呢吧?”聂仁衍闻到味道,面带怀疑。
“这酒老夫酿来目就是灌人用,让他们闻就知道劲道大,老夫还怎灌?”大师脸严肃,边解释,边朝小酒壶里倒酒。刚没大半壶身,他就收手盖上壶盖。“喏,给你。”
聂仁衍接过这最多能倒出两小杯酒小玉壶,抽抽嘴角:“你还能更小气点吗?”
大师假装听不见,面不改色地把酒坛又放回布兜里。
抱怨归抱怨,聂仁衍没等大师再说什,便拿着酒坛步步生风地回他跟叶昭小屋去。
聂仁衍心里想法冒头,当晚便忙不迭地去找大师付诸实践。
大师听着聂仁衍描述头雾水:“灌就不省人事药?效力要强?……你是指强到什程度?”
“强到……这种性质也扛不住。”聂仁衍挑着边唇角指指自己,表情看就不是在谋划什好事。
“你要做什?”大师心里纳闷:如今人都挺安分守己啊,就连梼杌和饕餮都不例外,被罗小晨弄想翻天都没那个精神翻,他这是要整谁呢?而且,什叫他这种性质……嘶——难不成是要用在叶昭身上?那可不能用有伤害性……这想着,大师捋捋胡子,道:“能把人弄晕迷药有,能药倒你老夫可捯饬不出来,不过……”
聂仁衍挠挠下巴:“不过什?老头子你别卖关子,老子急着呢。”
最近为那只有两颗糯米牙小不点吃起来方便,他们晚上般都熬粥喝。聂仁衍回去就进厨房,锅里粥已经够时间,米粒都已经熬化在浓稠粥汤里,看着便觉得味道很好。
门外已经响起熟悉脚步声,抱着小不点去看青龙兄叶昭回来。聂仁衍立马舀三碗粥出来,掏出小酒壶,朝其中碗里“汩汩”倒大半,拿勺子搅匀之后,又把酒壶里剩下点掺进另碗粥里,动作丝毫不乱,气呵成。
“药不行,酒倒是可以。”
“酒?”
“这个——”大师顿顿,然后从布兜里翻半天,找到个泥封着酒坛,比起正常酒坛小圈,恰好可以托在手里。“老夫自酿,神仙醉,至今喝过这酒,道行再高都是杯倒,然后就不省人事。”
聂仁衍被这名字雷把,冲老头子道个谢,便想伸手去接那个酒坛。谁知大师脸肉痛地让开。
“等等等,你又用不上这多,好歹给老夫留点。”大师再次皱着个脸从布兜里翻会儿,掏出来个很是小巧玉质小酒壶,拍开酒坛泥封。几乎是瞬间,抹浅香飘出来,闻着很是舒服。般劲道大酒味道偏厚重醇香,但这个酒味却很淡,更偏向于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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