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没完没软禁也该停停,退万步,不许他见大臣也实在太耽误事。忍住声长叹,谢别看李澜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好,便径自出班,从袖中取出卷装裱好绫纸展开,开始宣读敕命太子监国大诏。
这诏书是孟惟拟,文字才思都是极好,书法更是赏心悦目,倘若是先前,谢别或许还有心情暗赞声,但如今,实在是觉得看都生气。
宣诏完毕,李澜监国就是名正言顺,群臣再度叩拜监国太子,紧跟着就是廷对。
本来倘若谢别能安排,大可以软硬兼施得争取几个有分量大臣,安排好剧本,将这场朝会安排得妥帖,也好教会李澜应对路数。但这些天来谢别直被拘着不能见人,见人做事都是孟惟代他出面,今日朝会如何他实在是懒得去想,要太祖保佑,倘若李澜露出傻得冒泡馅,他大不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是*相罢。幸而皇帝只有这个儿子还活着,就算是傻得,拥立也是再名正言顺不过事。
李澜环视群臣,他从小被他爹养在身边,上次见到这多人还是小时候不小心撞见廷杖,很快就被他爹领走。这回与上次又不同,他看着眼前这样多人,不免觉得新奇,只是他父皇病并没有什起色,吐血是没有再吐过,只是认不得人,他想起来就觉得心烦,不然定会露出饶有趣味神色来。
李澜想想,长叹口气:“孤初掌国事,诸般生疏,还要赖众卿家扶持。父皇卧病,孤心绪不宁,诸般政事,众卿还是具本上书,要紧,孤仍要请示父皇,不要紧,孤与谢丞相商议便批复。今日,要辞陛出外卿家且先上前来,免得误到任。”
番话说得有模有样,神色间担心忧切又不似作伪。以为他先前是装疯卖傻大臣们都越发笃定,只有孟惟悄悄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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