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从你身上穿过去,但是又能碰到你,这俩有点矛盾。”耿子墨想下,也不太能想通,便用脚尖踢踢苏困完全不注意形象岔开腿,“起开!这种事情坐这儿干想也没用,而且你管那多做什,反正事实就是那小鬼想扑你但是扑不到,你至少不会被他再掐次,这就是重点,其他你实在闲得慌时候再琢磨也不迟。明天请你出去吃顿好,就当压惊,顺便出门时候把这玩意儿带着丢出去。”
他打个哈欠,绕过苏困晃晃悠悠地出房间。
这夜,那棺材确实很安分,安分得苏困心里有些毛毛。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之前那小鬼满是恨意眼神,和它说话……
无辜?放过?你灭全族时可曾想过无辜?你命人将活剐于市时又可曾想过放过?百七十九条性命,口不可留;千八百二十四刀,刀不可少……
听那话,似乎是那小鬼全家都被杀,而他自己也被划千八百多刀,那是什刑罚?凌迟?传说凌迟之刑,不划够规定刀数是不会让被行刑人断气,他们会用尽办法
根本碰不到吧。”耿子墨觉得心好累。==
苏困点头:“也这想,所以才更觉得奇怪……因为它从身体里穿过去时候,明显感觉到被撞下,而且胸口这边还有种被什东西贯穿痛感,只不过很轻微而已。”
听他这说,原本已经有些不耐烦耿子墨愣下:“你确定?”
“确定。”苏困想下又接着说:“还记得咱俩吓得缩在这个墙角吧?”
“修正,是你吓得缩着,可站着呢。”
“好吧,缩着,你站着,抱着你大腿……后来跟你说,你头发扫得耳朵痒,当然,那话只说半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你头发绝对不可能长到垂在耳朵旁边。”
这回不用苏困说完,耿子墨就知道他想表达什——如果说那小鬼真没有实体,触碰不到东西,那就算它头发垂在苏困耳朵边,苏困也绝对不会感觉到痒。因为他压根就碰不到它头发。
但事实是他碰到。这就是个很奇怪事情。
“昨晚它第次出来时候还是个大个子,那时候它完全能碰到,把掐得差点断气。后来似乎被这玉给打回去,再出来就成那小丁点儿,而且还变透明……姑且就当他被那玉打得变弱,于是完全成虚,想扑结果却从身上穿过去,没留伤口也没留疤,还径直穿墙滚到别家去。但是又不是完全碰不到它……”
耿子墨虽然除最开始那棺材被推开情景之外,后面系列惊魂时刻全都看不见,但是他还是从苏困描述中理出大概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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