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无语,“你自己不是都说过遍吗?”
苏困歪歪头:“就是觉得,这话怎听着那耳熟呢?但是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所以让你说遍给听听,指不定能想起来。”
大师已经被他磨得彻底没脾气,也不跳脚嫌他打断他们商议,只捋着胡须想想,道:“老夫意思呢,就是指那群鬼,或是其中部分,应该是年代相当久老鬼,被术士也好,仇人也好,或是其他心怀不轨人,安葬在些并不适合立墓地方,额……也有可能是安葬之后被后来人挖出来或是将魂魄引出来,换到某个风水极恶地方,它们被圈在那里,压百来十年,不得超生,不入轮——嘶——”
他说着说着,自己也琢磨出不对劲来。
苏困“啪”地顺手拍顾琰胳膊,叫道:“想起来!就是这个!你们之前说到那个什皇帝时候,也提到类似。”
“智商是硬伤,送医院也救不。”
看不下去顾琰面瘫着张脸,果断继续之前动作,把苏困拎回身边,冲大师道:“大师,借用下您坐骑可好?”
正在绕着布兜飞,打算朝里钻石榴声嘶力竭地抗议:“叽——!!”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回布兜,顺带用嘴收紧兜口。
项戈默默望天:世界观被毁成硬伤,也救不回来。
苏困默然片刻,觉得果然世上只有面瘫好,于是他扒着面瘫手腕,郑重地嘱咐道:“那什,大师不是说那窝鬼要都游荡百来十年,吸无数残魂碎魄,要就是被人圈在极阴之地压着?结合你说那些情况,那看来就是后者。既然都圈在那里,那就拜托你们务必尽早把那群生物解决掉,老子生命安危现在就攥在你手里呢顾琰同志!”
项戈挑挑眉:怎连皇帝都扯出来?
耿子墨倒是知道当中些事情,于是下意识地看顾琰眼。
只见他那两道斜眉猛地蹙紧,在眉心处拢出两道深深皱痕,向平静如深潭似双眸里泄露出浓重厌恶感。
同时看向顾琰还有苏困,这货说完发现自己好像提到不该提
“……”顾琰被他那模样弄得格外无奈,于是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两把道:“不要整日把老子二字挂在嘴边。”
苏困:“哦。”你抓错重点啊顾琰同志!!
“等等!”就在重人打算商议下,该如何处理那些阴魂,才能尽量窝端,把对普通市民伤害值减到最小时,苏困突然挠挠下巴,道:“大师你把那话再重复遍。”
大师头雾水:“什话?”
“就是那窝都被圈在某个地方压着那句。”苏困皱着眉,好像在回想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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