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督小心翼翼地询问着:“……那你现在还愿意戴吗?”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们已经交换过次戒指。
他和陈督都戴七年。离婚以后,阮玉想很久也不知道该怎处理,最后搬家时候不知道掉哪去。
也算合心意。
他坐在这里,灵魂好像又次被分成两半。
阮玉接过他递过来毯子,盖在自己腿上。
阮玉看着陈督表情,总觉得他好像要跟自己谈什正事。
果然,在闲聊几句以后,陈督十分自然从包里掏出个首饰盒。
打开以后,里面还躺着枚戒指。
阮玉视线越过戒指,落在陈督脸上。
可是现在已经什都没有啊。噢,对,还有几栋房子不动产,几张保险,固定按月汇款信托,些流动资金,杂七杂八,他也没算过有多少。还有定比例股份,离婚时候分割,市值大约几个亿。
可是这些东西对现在陈督来说应该无足轻重才是。
他心绪纷杂进入梦乡,等觉醒来时候天都黑。
于是阮玉打开灯。刚开灯不就,门就被敲响。
“咚咚咚”三声。
只是说着要午睡阮玉也没有真睡着。
平心而论。陈督现在对他很好,比起他们当年刚结婚那阵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让谁来说都挑不出毛病,还要夸句是宠媳妇。
只是阮玉自己却有些提不起劲。他看着这切,所有平和中都带着审视和探究。
他失忆。然后,面冷心硬前夫突然改变主意,把他养在身边。照顾无微不至。七年都没焐热人,结果说爱上就爱上。
然后理所当然,他又次喜欢上他。
个说,其实他也没做错什。
陈督表情有些局促不安,这很少见。
陈督说:“之前结婚时候,你就跟说想定做婚戒。结果直到今天下午,戒指才做好送过来。”
结婚时候他还什都没想起来,踌躇间还有些欢喜。
这确是他提过。
阮玉沉默会儿,然后慢慢回答:“那是之前。”现在,都已经过期。
陈督声音从门外传过来:“醒?要不要起来吃饭。”
吃睡,睡吃,总觉得自己离猪不远。
阮玉打开门,坐到沙发上。
煮饭厨师还没走,接到示意,厨房里响起乒乒乓乓声音。
陈督说:“再等等,马上就好。”
……
阮玉听说个人爱意是有限,用点就消耗点。直到对情情爱爱再也提不起兴趣。
你说你是不是贱啊。
阮玉有些自嘲想着。
以前做梦都梦到他回心转意,醒来后枕头哭湿片。现在人好端端摆在你面前,你却觉得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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