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御打开屏蔽模式,因为学习进度不同,他几乎从来不听课。
几乎就是他落下最后笔时候。
双苍白异常手,搭在他桌沿。
李汉卿冰冷像是在福尔马林里泡过嗓音响起。
“抬头,看。”
坐在前排文艺委员甚至好心地询问:“同学,是走错教室吗?”
李汉卿没有回答,他视线越过层层人海,眼就看到位置改到最后排人。
乔御总是这样。
无论丢哪儿,都能让人第眼看见。
他旁边换人。而昨天,那里坐着还是乔御。
有拒绝。
在之前十几年,李汉卿是从不会去学校上学。
家里为他请家庭教师,课程都是由李汉卿自主选择,他卧室旁边就是设备齐全手术室。从花旗国梅奥诊所雇佣家庭医生随时待命,就怕李汉卿遭遇不测。
这娇生惯养十几年,他身体总归是比刚出生时候好不少。
但是没用,他依然死于二十五岁。
为什,因为心虚,不敢见?
李汉卿觉得很是讥讽。
……
乔御正在专心致志地写着道化学题。卷子上,已经是高二内容。边宋天宇转头看两眼,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后,就收回视线,继续趴在桌子上补觉。
昨天他受到刺激,发愤图强,学习到凌晨点,代价就是现在困像是要死样。
因为乔御。
他曾经有多孺慕这个哥哥,现在就有多恨他。
李汉卿站在7班门口,平复下心跳。然后慢慢走进去。
这个新来同学,让7班全体上下都安静下。
因为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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