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伦想
想，对于希尔顿教授来说，这应该算不上问题——他是美国数学学会
副主席。
今年，要颁刚好是柯尔数论奖。
“如果获奖，那他也许是柯尔数论奖历史上最年轻得奖人吧……”艾伦摸摸下巴，“
印象还停留在两年前为他颁发IMO金牌时候呢，怎
转眼感觉都要成为老前辈。”
希尔顿教授故意沉声道：“数学是天才领域。”
艾伦补充完下句：“数论则留给天才里天才。”
艾伦热情道：“希尔顿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艾伦。没想到你竟然会来。”
“之前有届是IMO评委，乔御是参赛选手，当初邀请他来哈佛，但是他没有来，所以只好自己去。”艾伦适度地开个玩笑。
希尔顿眼角带上笑意：“原来如此，确定好今年柯尔奖提名人。”
柯尔奖由美国数学学会授奖，分为数论奖和代数奖。
他们三恐怕连高数都似懂非懂，更别提这深奥知识，但并不妨碍他们听见场内雷鸣似掌声。
范晔和陆思雨表情，也从最开始不服气，变成后面茫然与敬佩。
“你们就算再在燕大里呆十年，对燕大贡献也比不上乔御在台上这两个小时。”
“别跟扯什‘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你们那叫批评啊？叫抹黑！最后丢人是乔御吗？是把你们教育成这样燕大。”
系主任吐口浊气，道：“现在，知道为什要处罚你们吧。”
般来说，届数论、届代数。秉着宁缺毋滥原则，如果那届刚好没有特别耀眼成就，组委会宁可让它空着。
柯尔奖远不如菲尔兹、沃尔夫出名，但在相关领域，已经是首屈指大奖。
艾伦有些惊讶，但又觉得十分理所应当。
“那媒体们可能会惊讶，他们还以为，你会提名同校那位教授……”
不过，在此之前有个问题，那就是柯尔奖只颁给学会内部学士，而学士又由内部选举产生。
*
希尔顿婉拒燕大提出来学术拜访邀约，而是选择坐车赶往机场。
他周时候，还需要回耶鲁上课。
和他同行，是哈佛艾伦副教授。
两个人航班时间相近，正好也相互认识，于是干脆乘同辆商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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