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轻声回答：“嗯。不过知道有些晚，材料不是很全，蛋糕随便做
。”
如果不是系统提醒，他其实也不知道。
蛋糕并不大，刚好够
个人
如今污染病得到
控制，秦握瑜身体也好不少，但睡眠时间依然占天中绝大部分。
秦握瑜明白，秦怀瑾还在通缉名单里，并不是什
好人。
只是偶尔，他依然会控制不住自己任性，希望他在哪个不知道地方好好生活。
春节快到。按照以往惯例，陆言会在家里请大桌子人，吃团年饭。
除陆言，他们这群人平均年龄接近三位数。已经没什亲人朋友存活在世，起过年也算是报团取暖。
本来以为无人照料，这些花不会长得很好。没想到几年不见，这里花都开很好，像是片花海。
各色各样，属于不同季节鲜花盛开。
老园丁举着剪刀，正在修剪花枝，神情专注而温柔。
他是长嘉人，在长嘉陷落前就出生，这些年直躲躲藏藏；还是天启者，觉醒天赋叫控温。实战能力般，但用来侍奉花花草草，却格外合适。
宁淮觉得，在这样花海里长眠，逢青大概是不会难过。
来，是为给故人扫墓。
逢青、白狼，还有其他些人。他们遗物都存放在苍穹基地。
苍穹基地已经被改造成博物馆和烈士陵园。宁淮来时候，参观人还不少。
老师举着小旗子，后面跟着群背着书包小豆丁。
“这是在神国行动里，为长嘉牺牲人。”老师兼职导游，神情柔软，“你们出生时候，长嘉已经恢复正常。如果不是他们努力，
们依然像是牲畜样，被污染物饲养，并且等待死亡。”
因为陆言做饭好吃，每次过春节，大家都挺期待。
尤其是叶良山，为在春节期间多吃点，甚至不惜提前断食三天。
今年春节刚好赶上秦握瑜生日。
他很少提起自己生日，就连关系很好雁北都不清楚。不曾想，陆言从厨房里端出个小蛋糕。
秦握瑜开心之余，颇为不好意思：“给吗？”
03【秦怀瑾/秦握瑜】
秦握瑜能感觉到，自己哥哥没有死。
他们双生体。冥冥之中自有察觉。
不过秦握瑜并不清楚，秦怀瑾在哪。
他从小身体不好。
“所以，永远要感恩。铭记历史，也不能忘记仇恨。记住仇恨并不代表偏激，而是为警醒。”
宁淮戴着口罩，把鸭舌帽往底下扣扣，只露出个下巴。
他可以靠地面传来触感察觉障碍物，很多时候，并不需要眼睛。
宁淮来到博物馆背后陵园。
逢青活着时候喜欢种花，所以他在坟前洒很多花花草草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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