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
什
东西？”
“长生渊幼体。”
X：“其实现在身体强度已经够
。”
“不够。身体再孱弱
也无所谓，需要是能装进意识体容器。”Y面无表情，“已经被关够，想出去，觉得你也
样。”
“知道呼吸是什感觉；触碰到水和触碰到火有不同温度；见过湛蓝天，碧绿草；盐是咸，糖是甜。感受过喜悦，也感受过疼痛。”
这次培养液里不知道加什原料，闻起来像是融化牛油火锅底料。
液体自下往上，缓缓淹到X-13鼻尖位置。是个需要踮起脚尖抬头才不会呛水位置。
X-13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做派应该叫水刑，关禁闭同样是种刑罚。但他不太明白自己这些常识到底从何而来。
长时间罚站让他开始感觉到头晕。
X-13身体往下滑，昏昏沉沉中呛口水。灌进肺里，火辣辣疼。
【X-1】。
X-1：“该回培养皿，别坐在原地发呆。”
所有X长得都样。
因为克隆他们用是同个分化成熟体细胞。
X-1编号1也没有别原因，因为这具身体率先诞生灵魂。
水底压去。
眼前又出现那间洁白大厅。
但画面忽明忽暗，声音也时远时近。
“为此，会进步筛选，淘汰……”
“选出……”
“如果生来就不知道它们，那也许可以忍受这种无聊生活。如果非要独自人，见证所有星辰东升西落，为什还要给意识和记忆，让生出向往和渴求？”
X明
之前身体绷太紧，都没意识到，这水里竟然还有活物。
培养皿外，本该收起幕布又次降落。这次，幕布上有两个图案。
个是巨大眼睛，长着三对翅膀。
个是跳动心脏，因为缠绕着沉重锁链，所以跳动地格外微弱。
从像素图上看，两者大小是差不多。
X-13点点头，站起来。禁锢着他脚踝镣铐早就不见踪影，只是留下那圈黑色痕迹，证明他没有做梦。
每个克隆体都有单独培养皿。很狭窄，像是个竖着棺材。
X-13打开门，自觉地走进棺材里，然后把背贴紧棺材底。
面前舱门自动关闭。X-13耳边响起哗啦啦水声。
他知道，这是管道正在缓缓注入培养液。
显示屏上灯光已经熄灭，但管理员Y声音仍在大厅缭绕：“留下身体，会是最完美作品，”
“X-13？”
道有些担忧目光落在他脸上。
X-13浑身颤，捏捏自己鼻梁，清醒过来。
X-13视线往下挪，看清楚面前人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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