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好就夸,做得赖就骂,没什好谢!等赏你再谢不迟!”向宝说话也有着武将豪爽。他左右看看,抬手指着侍女中人,“刘仲武,你觉得惜奴她怎样?”
都钤辖身边侍女哪有长得丑,唤作惜奴侍女也就二八年华,身材袅娜,娇俏如花。刘仲武看眼,便收回目光:“钤辖身边人自是好。”
“既然觉得好,那就赏给你!”向宝干脆地说着。
刘仲武身子轻震,抬头惊讶地看着向宝。见向宝正盯着他,忙低头道:“小人不敢!”
“哪有什敢不敢!”向宝哈哈大笑,“你若喜欢,就带回家去铺床叠被,你若不
秦州。
都钤辖向府。
都钤辖府主人,如今正是四十上下年富力强年纪。每日清晨,他便出来习武练箭,打熬筋骨。冰雪无碍,风雨无阻,乃是标准武将之为。
校武场中,向宝赤裸着健壮上身,块块线条刚硬肌肉宛如最出色石匠雕刻出来。他将条大枪舞得矫如龙蛇,枪风呼啸声声。去枪尖枪头如毒蛇信子般吞吐不定,记记不离要害,把陪练两名小校逼得步步后退。压得陪练无还手之力,向宝毫无兴奋之意,双眼瞪起,长枪边舞边吼:“你们就这点武艺?秦州可真是无人!”
年长点军校不为所动,沉稳如,只将杆枪左右遮拦。而另名年轻点小校,不忿被小觑,枪势随即转急,枪尖在向宝眼前虚晃招,反手枪尾直敲向宝胫骨。
“这样才够味!”向宝痛快地声大喝,双臂猛然振,手中大枪顿时化作千万虚影,滚滚枪影如同石子落水,自身周圈圈荡开。狂风平地飙起,呼啸化为咆哮,只听得哐声脆响,条长枪眨眼间就飞出战圈。年轻小校双手空空地被捣翻倒在地,而年长军校只稍稍退两步,握紧长枪将门户守得谨严。
千重枪影合而为,又恢复成条大枪模样。向宝挺枪待刺,眼角余光却瞥到向安不知何时站到校武场边。他随即收枪撤步,跳到圈外。就这练阵枪术,向宝已是汗流浃背,身子热腾腾地直冒白气。见场中较量停,校武场边两名娇俏可人侍女,忙拿着手巾上来要帮向宝擦汗。
向宝不理向安和侍女,先走到年轻小校身边,抬脚猛踹下,怒骂道:“点激都受不,日后怎带兵?!”
小校忍着痛,翻身起来,磕头谢罪。向宝也不理他,转过身来,脸色就好看不少,对年长军校笑道:“刘仲武,你倒是稳重,当是能带好兵。”
刘仲武虽说年长点,也不过二十五六样子。但目光沉定如潭水,喜怒不显于面,确是脸稳重。他抱枪躬身,“多谢钤辖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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