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窦副总管说秦州只有荒田顷四十七亩,是不是误会?”韩冈立刻反问。
不管是真是假,先把罪名栽给窦舜卿再说,不然怎请得动王、高二位?若无必要,王韶和高遵裕都不愿跟窦舜卿打交道。但看到窦舜卿都欺上门来,他们却没有不还手道理。正好窦副总管本有前科,不由得王韶不信。
王韶沉吟着,过阵,他问道:“玉昆,你有什想法?”
“窦舜卿这是挖坑陷人。只要不踩上去就行。”韩冈接着话锋转,“但仇老曾有助于,此事虽小,却不能不报。所以想请机宜跟高提举说声,请他出面把仇老那个弟子救出来。”
韩冈知恩图报想法,王韶倒是很赞赏。而且窦舜卿能害他王韶,能害韩冈,却不能害高遵裕。让高遵裕出面,窦舜卿也只能干瞪眼。
家从陷阱中摘出去……不过要先在王韶和高遵裕面前做个预防,省得他们以为自己是祸水东引。
仇闻听韩冈话去休息,韩冈则是忙碌起来,因为比他原定计划要提前几天离开,他不得不将忙着安排着疗养院中应事务。接下来,宿无话。
次日大清早,韩冈就和仇闻起启程返回秦州。作为寨中地位最高文官,就有这个好处,不用理会比他高品两位武臣话,可以自行决定行止。
韩冈骑马,仇老郎中坐车。也不避白天暑热,韩冈和仇闻从清晨到入夜,都奔波在路上。几天后,到陇城县,他们便如愿以偿地赶上王韶行。
“玉昆,你怎来?”韩冈被引进王韶房间,房间主人便惊讶地问着他。在计划中,韩冈至少要等到古渭疗养院中蕃部轻伤员大部分痊愈后才会回返。
王韶随即将高遵裕请来,把事情来龙去脉以及韩冈分析跟他说,高遵裕毫不怀疑地相信。窦舜卿曾经陷害过王韶,高遵裕也道这事他做得出来。
太后叔叔沉吟着,自家事老是被人阻着让他很是心烦:“总是让窦舜卿之辈算计来算计去,也不是个事。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惧他半分。但有千日做贼故事,却没有千日防贼道理。照说,还不如辛苦玉昆次……
“因为有件紧急事务要想机宜你禀报?”
王韶清楚韩冈不是会惊乍性格,他回来得这急,那当是件大事:“什急事?”王韶追问着。
韩冈便把仇闻党项弟子被窦舜卿下狱事情,原原本本地向王韶说通。
王韶随即陷入沉思,韩冈行动已经明确地向他做出暗示,他很容易就看穿韩冈到底想说些什。
他言下之意,让王韶觉得匪夷所思,窦舜卿至于用这个策略吗。“玉昆,你这是不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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