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怎对付窦舜卿……他孙子。”韩冈开个小玩笑,接着他就正经起来,“虽然今次战之后,王机宜地位稳固,再无人能动摇,而且窦舜卿和李师中肯定要被调任。但窦舜卿总是跟本官过不去,不能就这放着他大摇大摆地走,总得让他吃点苦头。当然……”韩冈笑声,“窦舜卿地位太高,本官顶撞他下不难,但真要跟他撕拼起来,还是有些难度。”
“所以三哥你就找窦七衙内不是?”
“没错。”韩冈很干脆地承认道,“如果给半年时间,就算是窦舜卿也能让它变成向宝那个模样。但窦副总管很快就要走,以他年纪,日后也回不秦州。时之间,也只能拿他孙子出点气……”韩冈转过来对王九道,“切都安排妥当,现在就担心王九你那里出娄子。”
“官人安心等着看就好,左右小人也只是暗地里在市井中传两句谣言,怎都不会有事。”
韩冈听得满意,随即点点头。王九是地头蛇,在市井中联系又多,酒桌上装作不经意地说上两句,很快就能把消息传开,到最后,也不会有人能查出究竟是谁起头。
臣也没有碰菜,韩冈不喜坏人法度,他来寺中吃饭,不论酒菜都是素。但王舜臣是喜欢大鱼大肉,根本吃不惯眼前桌清淡口味。
他现在反倒是对韩冈和王九话感到兴趣,“三哥,你们到底在说什?”
“这是因势利导,顺水推舟。”韩冈不明不白地说句,算不上是回答。但他无意再多解释,“王启年为窦舜卿出谋划策,陷害与,他是死不足惜。但他毕竟最后投,他家人却定要保住。”
王舜臣闻言惊道:“窦舜卿难道要……”
韩冈摇头道:“不能是窦舜卿,要窦解才行。”他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酒,“定要窦解才行。”
这简单事,王九自然不会推脱。但他并不知道,韩冈方才说话其实是半真半假。
比如说窦舜卿快要离开秦州这件事,就是为安王九心才说出来。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
韩冈说得没头没脑,王舜臣茫然起来,而王九心领神会:“官人放心。窦副总管位高权重,消息不容易传入他耳中,但窦七衙内就不同,他几个亲近伴当都是能带上话。”
韩冈满意地点头,又提醒句:“该怎把事情传到窦七伴当耳中,不需要本官多说吧?”
王九嘿嘿笑道:“官人你放百个心,俺当然不会当面明说。”
王舜臣越听越迷糊,听起来像是针对窦舜卿孙子桩阴谋,但他却想不通韩冈将会怎做,他现在让王九做得事又是什意思。
“三哥,你们到底在说什?!”王舜臣又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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