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吴延征并不是为这件事吃惊。前日他兄长木征派他出来前,叮嘱过他要盯着大来谷,还让他注意北面,难道是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局面?!
虽然结吴延征没有想通,木征是不是事先就看破切。但他已经明白,前日禹臧家往河州派去使者,其目并不是要说服他长兄,禹臧家要招揽,已经确定,要收买,也已经完成。他们实际用意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以防木征反应过度。
“难怪大哥对那使者根本就不加理会,直接就打发出去。”
结吴延征对木征眼力敬佩不已,但眼下要做,木征却没有给他指示。结吴延征问着瞎吴叱,“三哥,下面该怎办?”
“还能怎办?先看着再说。”瞎吴叱很轻松地说着,“如果王韶败,就跟着禹臧花麻去渭源转转。”
可以看出,不管时局怎样发展,禹臧花麻都不会信任木征。就算木征借道给他,他至少还有半以上心力要放在背后,只能腾出只手来攻打渭源。这样禹臧花麻可能胜吗?”
智缘和王惟新细细思忖韩冈番话,很快便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韩冈不想在道边久留,说不定再过阵,禹臧家游骑哨探就会流窜到这里。他对王惟新道:“王惟新,你们有紧急军情在身,也不能多留你们。你等速去古渭寨,把渭源之事通禀给高钤辖。不过不要惊慌失措,照平常模样进城,不得泄露军机。”
王惟新连声应是,更不多话,向韩冈、智缘道别后,就利落跳上马,带着七八名护卫急急往古渭寨去。韩冈也跟着翻身上马,不再是往渭源去,而是跟着王惟新往东走。
“机宜,去哪里?”智缘并不觉得韩冈要回古渭,否则就跟王惟新起走,只是韩冈想做什,他却弄不明白。
“要是禹臧花麻败呢?”结吴延征追问道。
瞎吴叱用金匕挑起块羊肉,连汁带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兰州是个好地方!”
“果然如此!”
瞎吴叱回答并没有出乎结吴延征意料。说起来,他几位兄弟之中,
“去见瞎药。”韩冈骑在马上,手持马鞭指着东北方山峦:“幸好王安抚没有点烽火,不然真不知道该怎说服那头饿狼。”
……
“禹臧花麻去攻打渭源堡?!”
原本半躺在绒毯上,跟兄弟瞎吴叱起喝酒吃肉结吴延征,脸色大变。猛然坐起来。手上酒盏下没拿稳,全都泼在身上。冰冷酒水顺着衣服渗下去,可结吴延征还发着愣。
瞎吴叱不以为意,仍旧舒舒服服地躺着:“禹臧花麻借道事有什好奇怪?过去禹臧家也没不是没有打过渭源去。通渭、古渭,北面可都杀到那里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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