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听不下去
，推开门：“在编排
什
坏话？”
“官人！”“三哥哥！”
两女大吃
惊。玉色
脸颊殷红如血。在背后说人坏话，却被人听个正着，没有比这更让人尴尬。两名少女都站起来，低垂着头，红晕爬上脸颊，修长颈项有着天鹅般动人曲线，闪着更胜人筹光泽。
“没……没有……”韩冈目光灼灼，让想为自己辩解云娘声音渐渐低下去。
韩冈笑着坐下来，拍拍大腿，示意二女都坐过来。搂着两名少女香软娇躯，想起人在京城周南，再怎说都已经隔年时间，她心是否还能保持原来纯净？会不会受到他人欺负？信笺不同于语言，白纸黑色字词并不直观，难以让人放心下来。
嘴没言语。只是听到韩冈把聘妻病故还有被召上京两件事起都说出来，两女却都又惊呆。
韩云娘是两件事都不知道，而严素心也仅仅知道韩冈即将要去京城，并不清楚韩家未来主母已经不在人世。突然听说此事，她们心中在惊讶之余，都是五味杂陈。
而韩千六那边，则花阵时间方才消化这些消息。他有些拿不准地问道：“已经下定，该算是亲家。要不要去上个香？”
“还没成亲，没这个规矩。再说，又是在江南，哪里去上香？”韩阿李叹口气，为着自己没过门儿媳，叹道：“也是个没福气孩子，听说还是少有贤惠，真真是可惜……三哥儿，你和厚哥儿他舅家刚刚定亲，也不算丧妻，是用不着服丧。只是娘心里虽说也急着想看到你娶亲，但人情面上定要做好。刚走个就立刻找新，这点就不好，娘劝你最好等过半年再重新寻亲也不迟。”
“娘教训得是，孩儿明白。”韩冈点点头，他娘这样处理确是妥当很，也跟自己想法暗合。
……
政事堂公文里催得甚急，韩冈没有慢悠悠准备时间。第二天衙门里还在评说昨日比
“娘知道三哥儿你贯稳重，多余事就不用多说。你后天就要走，明天要养足精神。今天晚上，有什事就自便好，素心、云娘都行。”韩阿李说话百无禁忌，原本还在惊讶中素心、云娘两人，都把头低得看不见人。
吃过饭，韩冈先陪着父母闲聊两句，方回转自己书房。书房中，灯火隔着窗户纸透出来，两个动人剪影正映在窗户上，说话声也从房中传出。
“……就怕三哥哥到京城后，被狐狸精给迷住……赵家大哥上次还说那人是京里有名花魁娘子。”
“听说官人直都给人家写信，每次边上有人去京城，都要亲笔写信去联络。”
“肯定是狐狸精！不然三哥哥绝不会直写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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