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寒:“真。”
顾深:“今晚自己睡。”
宴寒:“说!”
顾深:“……”
顾深抿唇,虽然没有脱口而出,但他沉默已经表态。
宴寒又开始往他身上搓泡沫,意味深长道:“所以啊,等待或许有它好处,但不定适用于们。”
“你可以永远相信会赶到。”
顾深眼睫颤,又很快恢复平静:“好。”
他说:“你也可以相信。”
“知道。”
“那你现在是钻什牛角尖呢?”
宴寒给顾深揉搓出满头泡沫,终于满意,“没有钻牛角尖。”
“那你答应。”
“不。”
笼罩,将他拽向名为沉迷深渊。
两人擦qiang走火,滚圈。
等泡进浴缸里顾深才慢慢回神,又将话题拉回来:“美男计没用,你必须答应。”
“不。”
这是宴寒第次如此明确拒绝顾深:“做不到。”
致力于搓出泡沫手突然顿住。
顾深疑惑回头,见男人神色怔忪,眼底还残留着来不及遮掩惊讶之色。
顾深:“……刚刚是说什令人震惊话吗?”
宴寒回神,将泡沫点在他鼻尖,笑道:“是太高兴。”
顾深:“说实话。”
“……”
顾深忍不住给背后人个闷肘。
宴寒轻易化解袭击,笑着顺毛:“不会阻拦你做任何事,但同时也不会放任你在危险中,做不到等待。”
他反问:“如果失联并且很有可能非常危险,你会等待吗?”
当然不会。
“不相信?”
“是不相信自己。”
顾深想回头看他,但宴寒抱很紧只能放弃,继续道:“不相信自己正好,你可以试着相信,你应该解能力。”
宴寒将洗发水挤在手心,给他洗头:“有没有能力是你事,舍不舍得是事,不能混为谈。”
“虽然很感动,但你还记得你爱人是战士吗?这种身份本身就具有定风险,是不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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