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放软姿态时候,比最松软糕点还软,薄晔微微低下头,任他手抚摸,心里怒气散点。
唐止:“疼吗?”
掀眸看他眼,男人特别不要脸:“你亲亲就不疼。”
猝不及防被调戏,唐止不适应:“你……你不生气?”
两个月前,项链被退回来,那时候他就知道薄晔是怎都不会原谅他。
两天内接二连三遇到这样事,少年忍无可忍,扯开男人手,回身狠狠甩身后人巴掌:“混账!哪来胆子!”
“啪”声极其响亮,男人被打得偏过头,眼镜立即甩出去。
抬手正要再打,唐止抬眸看到男人侧颜,整个人愣在当场。
慢慢转回脸,男人看向他,讽刺笑:“怎不打?”
“薄晔……”唐止张张嘴,说不出更多话,渐渐放下手。
着修建松树枝园艺剪刀,看着青年消失在侧门,他在盆景前直起腰,笑眯眼:“那孩子,很努力呢。”
冬日阳光下,剪刀上折射出微弱光芒。
唐止在剑道馆坐会,直到从门口吹进阵风,他才稍稍感到丝寒意,动动身体。
起身捡起剑,放到靠墙架子上,他顺便拾起地上保温杯喝口水,之后拿毛巾擦拭额上和脸颊汗水。
休息得差不多,他准备先回房间洗澡。
“怎不气?
经历最初震惊后,只感到没来由伤心,思念成疾,看到他就站在眼前时,眉眼倏然动,泪光隐隐浮现。
“解气?”
薄晔点点走近,唐止慌乱地向后退。直到快到达墙边,男人轻推下他肩,少年顺势靠到墙上。
“小少爷,要不要再打几下?”薄晔牵起他手,贱兮兮地往脸上贴。
男人左脸颊上有个红红掌印,唐止泛凉手碰到时,能感受到那处高温。他心疼地抚上他脸侧,眼泪都在打转:“对不起,不知道是你。”
结束练习后心情没有好多少,他练习时无法集中注意力,将木偶当成昨晚陌生男子,所以没控制好力气,以至于最后将竹刀砍断。本是修身养性运动,单纯被他用来发泄情绪,他知道,这是不对。
路上兀自思索着,他穿过庭院,走向主屋后门,正要拐弯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唐止惊下,来不及反应,在家里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会有所防备,因此身后突袭令他措手不及。
身后人很高大,完全将他圈在怀里,并且固执将他拖向庭院角落。过程中,男人手不老实地乱动,在他腰上又摸又掐,还试图解开缠在腰间袴带,只是太繁复解不开,于是那只手继续向下探去,揉捏起少年臀瓣。
唐止脸色涨红,这完全是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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