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能跟你有短暂相会,都觉得很满足。”透过落地窗玻璃上反光,看眼身后动未动男人,唐祎扯扯嘴角笑,“有些心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每次说喜欢,都是真,你或许会当做玩笑话……但那些都是真。
周鸣总算有反应,他神色复杂地看向那道颀长背影:“只有个问题。”
收拾好情绪,唐祎转回身,笑着点点头:“请说。”
周鸣走到他面前,抬起头道:“你以后是不是不用结婚?”
近距离下,唐祎偏过脸看向他,嗓音柔和,充满歉意:“对不起,瞒你很久……”
接着,他靠近男人耳边,用两人才能听见声音说话。
放在柔韧腰身上游走手缓缓停下,男人额头抵在他肩上,困难得喘喘气。
说完后,唐祎心里也没底,道:“这种事,很难接受吧。”
周鸣站正身体,松开他,低垂脸上看不出情绪,但绝对不轻松。
低低笑,唐祎垂着视线在他腰腹上流连,自言自语:“真好,这种时候还能有你陪伴……”
看着他笑起来愈发温润眉眼,闻见若有似无柠檬冷香,周鸣呼吸转急,抬起手抚上他柔腻颈侧,小心翼翼,带着试探意思。
唐祎挑起眼角看他眼,什都没说。
被那眼勾得有些发狂,周鸣毫不掩饰自己意图,将人拉近后开始剥糖衣,过程中不断在他脸颊和肩颈处乱亲,急切得如同饿许久狼狗。
唐祎微微仰着脑袋看向上方水晶灯,颈侧拉伸出诱人线条任他为所欲为。衬衫剥半,他手穿插进男人湿漉漉头发间,在他脑后有下没下地轻抓着。
男人再次流
见他如此,唐祎大概明白,他故作镇定地笑笑,将敞开半衬衫拉回:“没必要勉强,你……”
想再说两句缓和下气氛,想安慰下失落男人,但他再开口时鼻梁会感到酸胀。
从很远地方传来敲钟声音,下又下,时间快到零点。
边低头系纽扣,边走向落地窗前,唐祎抬头看向远方。无论是高楼大厦还是寺庙神社,都在夜里装点出灯火辉煌城市。
钟声仍然在有节奏地敲击着。佛说,众生都有108种烦恼,所以才会晨钟暮鼓地试图开解这些烦恼,除夕夜撞钟108次,寓意着闻听者能够除尽人间烦忧。[1]
“周鸣。”
这个男人很暖,无论是身体温度,唇舌温度,还是看他时眼神温度,都让唐祎觉得很舒心,这也是他迟迟不愿放开原因。
看着晶钻样吊灯,眼神变得迷离,他道:“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你说。”
周鸣在忙,回答得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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