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靠在床头,睡袍大开,酒意开始上头,说话也无语伦次。
像是块上等牛排,等待品尝着切开第刀。
“嗯,是
“您不喝?”
傅霖又倒杯,抓起酒杯和叶池碰杯:“喝。”
叶池此此刻酒醉上头,比之刚刚被袭击,这会已经全身心放松,面对坐在床边傅霖,警惕感也变弱。
“先生这酒很适口。”叶池舔舔唇。
“对,傅霖你,是不是又帮……”
“你不是要还人情吗?”
叶池点点头,喝酒?这算那门子人情?
“把这些喝掉。”傅霖递过去八成满酒杯。
艾伯特退出房间。
“这就是还人情吗?”叶池睁大眼睛,虽然傅霖已经变成三个。
“先生,你这领带可是很贵货色,这样可就报废。”
水汽氤氲眸子,脑子不受控制,声音也软不少。
似乎把刚刚被强制洗澡事情忘到脑后。
钻出被子,用水雾朦胧眼睛盯着傅霖说。
傅霖坐到床边,艾伯特敲门进入,托盘上放着高脚杯和瓶香槟。
滋蜂蜜水直是叶池喜欢,但是被人强迫喂下去,总觉得甜度锐减。
叶池喝完,傅霖没有接过艾伯特给那杯红酒。
“先生,您酒和药。”艾伯特说。
傅霖摆摆手,“改变主意,拿之前从国外带回香槟,开瓶。”
叶池没有看到,艾伯特露出那种有些同情,又微妙表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始有些迷糊,叶池直呼其名。
傅霖侧头:“你说哪件事?”
叶池:“就是、就是家里被抢劫事。”
“不要随便对人好。”
“这样会让别人有不好念头……”
“嗯,先把它喝。”傅霖说。
叶池从被子里爬出来,靠在床头,接过酒。
酒液金黄透明,细小气泡看起来十分有活力,轻轻闻,醇厚酒香让人无比陶醉。
叶池尝试性抿口,酒精度应该不算太浓,略酸,但是却很适口。于是他仰头喝大口。
“全都要喝掉吗?”叶池问。
香槟瓶子看起来很久远,似乎是瓶陈年佳酿。
‘啵’声,瓶塞被打开。
傅霖倒满杯,递给叶池
叶池满脸疑惑。
傅霖先尝口,点点头:“很醇厚。”
泡澡使得酒意开始发作,叶池有点晕乎,本身已经到极限身体防御系统开始慢慢崩溃。
到卧室不过十几步路,傅霖走很快,打开门,叶池被放到床上。
叶池像条小鱼,扭动寻找被子,掀开被角,钻进去。
无论叶池说什,傅霖都不给叶池解开领带。
借着这酒意,叶池恐惧飘散到九霄云外,而是想到这领带应该是很昂贵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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