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
次性说
林悦芝走在最前面，手中拿着手机照明，肖瑞洋紧随其后。
柳思逸刚听
个传说就被吓得不行，抱着彭满满
手臂不肯撒手，两人磕磕绊绊地走在中间。
陆西双手抄在口袋里，步伐懒散，低着头走在最后。
前方有纪年举着手机照明，再加上今晚有暗淡月光，透过气窗照射进来，马马虎虎能看得清脚下路，他不至于摔倒。
“卧槽，想想就兴奋！”肖瑞洋边走，边搓着手道，“等会真要去三年班玩笔仙？会不会……笔仙没招来，倒是把洋子招来？！”
“啊啊啊！！！”
柳思逸短促地尖叫声，将脸埋在彭满满肩上。
“请……请你自重。”彭满满很少跟女生挨这
近过，脸都闹红。
他处理不来这种事，便回头看向纪年求救。
不想就见纪年从后方抱着陆西，跟抱个抱枕似，两人姿态间都是情侣才会有亲昵，看得他脸更红。
地哼哼唧唧：“害怕……让
抱会儿……特别怕鬼……”
陆西想到这人在电影院看恐怖片时反应，心里松些防备，身体也连带着没那僵硬。
他撇下嘴，嗤道：“弱鸡。”
不过还真别说，后背贴着个人，挺温暖，听鬼故事时候都不会发怵。
“……”后方，纪年在暗处眯眯眼。
“要不然……”想到那种可能性，柳思逸颤下，泪眼汪汪地说，“们回去吧？”
林悦芝身姿娉婷地在二楼和三楼平台间转个弯，冷淡道：“要回去你先回去。”
感觉被怼下，柳思逸红着脸，咬住下唇，默默不说话。
“对，还有件事忘说……”林悦芝突然在前面停下来。
行人跟汽车连环追尾似，不得不个接个地刹住脚步。
见彭满满回过头，纪年挑挑唇角，坏笑着朝他竖根大拇指。
示意他加油。
彭满满：“……靠。”
***
行六人，走在充满霉味和阴冷气息楼道里，朝着废弃建筑物四楼而去。
接着，就见他默默偏过头，对着近在眼前白嫩耳垂裂开嘴，龇开牙。
纪年隔空作势咬咬陆西耳朵，却终究没真咬下去。
“碎碎念？”柳思逸副弱不禁风样子，声音听起来快哭，到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矜持，伸手抱住身旁彭满满手臂，问，“什碎碎念？”
彭满满脸不自在，站远小步，手臂却仍然搂在柳思逸怀里，胳膊僵硬得仿佛不是他自己。
林悦芝淡淡地瞥柳思逸眼，然后压低些声，模仿道：“道女声……在空寂无人三年班里不停念叨……为什没有考第，为什没有考第，为什没有考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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