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做什
？”林声尧随口
说。
紧接着，他环顾眼四周，立即反应过来，又道：“听谁说
闹鬼
传说？”
陆西淡淡地“嗯”声。
“你们就是作业太少，闲。”林声尧摇摇头，道，“半夜来这种地方玩？”
“被拉来。”陆西无精打采地说。
林声尧推推眼镜，面无表情地摇摇头，道：“没什……脖子后擦伤恢复得怎样？让
看看。”
***
“你们高三真有个直没毕业，当十多年高中生？”
陆西扯低卫衣领口，敷衍地给林声尧看眼，随后想到关于这幢楼传说，便向林声尧求证。
“你说萧起？”林声尧回答道，“是有这个人，跟同班，他是脑子出问题，毕不业。”
纪年担心他万遇到危险，没办法呼救……
陆西抬眸，跟纪年对上目光。
对面，纪年朝他莞尔笑，暗示性地扬扬边眉梢。
纪年没再多说什，站正身，把口哨放回陆西胸前挂着，然后悠哉悠哉地朝楼上走去。
身后，林声尧目送着纪年上楼。
中银色吊坠。
纪年对着陆西目光，把直管头含进嘴里。
“有什事记得叫……”纪年齿间咬着直管，模糊不清地道。
接着，就见他微微鼓起脸颊，蓄力吹。
尖锐哨音在楼道里啸下。
“那些人都没问题吧？”林声尧看向陆西，不放心地问。
陆西懒懒地偏下头，背靠着墙壁，道：“你觉得纪年有问题
陆西兀自算算，问：“他几岁？”
“应该有二十五。”林声尧道。
陆西手握着银色哨子把玩，心中暗暗纳罕。
陆南二十五岁时候，都工作两年，已经俨然成名律届精英。
两厢对比，那位二十五岁却还是高中生男生确实是不太聪明样子。
直到纪年消失在楼梯与楼梯交界处，他才缓缓收回视线，最终，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那只微微摇摆银色口哨上。
眼镜片反光掩映下，男生眸光有些意味深长。
“他对你……很好……”
林声尧忽然没头没尾句话，让陆西怔下。
陆西看向林声尧，有些茫然：“什？”
“卧槽！年哥，什鬼？！”肖瑞洋捂起耳朵，站在三楼喊道，“你这声音响得能把校门口保安引来！”
陆西也被异常尖锐哨音刺下耳膜，受不地往侧偏下脸。
原来以为纪年给他戴就是条项链，现在才知道是只口哨。
“叫你需要用这……”陆西被哨声吵得有些烦躁，刚要反问句，忽然想到周五在这栋楼里遇袭事。
陆西静默片刻，稍稍正经神色，终于明白纪年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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