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这是什好
“那你还能猜出些什吗?”刘队深吸气,靠坐在旁矮柜上,笑得有些纵容意思,道,“看得出你很有想法,嗯,看应该是看过不少悬疑电影和小说,不如再大胆地猜猜,听听看。”
纪年后腰靠着窗台,低头,单手玩着指甲,不再像先前那较真。
他也听出刘队态度,分明就是逗小孩意思。
纪年语调变得懒洋洋,干脆直说道:“不知道这两个罪犯为什会起作案,他们分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个是有组织地犯罪,另个则是杂乱无章型……不认为那个完美主义者会允许第二个凶手破坏自己杰作……”
说到这,纪年顿下,声音低些,似乎有些咬着牙,道:“脑袋切得那难看,强迫症都要犯……流下来血还会弄脏衣服,好不容易整理干净……啧,真是讨厌。”
,心理测评不是学生档案部分吗……”她这时松开陆西,靠回椅背上,困惑地歪歪头,道,“学生管理章程上都规定,每个学生在入学之初都要评定心理健康,为什唯独纪年没有……刚才这不是在观察他嘛,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怎回事。”
陆西若有所思,他想到上午时纪年种种异常表现,便忍不住好奇,问孟海薇,道:“看出来什吗?”
孟海薇笑,朝陆西俏皮地眨眨眼,悄声道:“纪年就是个犯罪天才。”
陆西轻拧下眉,刚想叫孟海薇说正经,另边邵周宇说话。
“单凭伤口横截面,能看出当时还有第二个凶手在场,手法不如第个凶手干净利落,好,这个承认。”青年警察问,“但你怎确定是个学生呢?”
纪年语调很轻,却让在场人心里莫名寒。
“年哥……你别这说话……”彭满满搓两把锡纸烫,有些犯怵地道,“你现在比杀人犯还像杀人犯。”
纪年回神,看圈,突然开朗地笑,就像春风破寒冰。
“抱歉。”纪年轻笑道,“只是习惯性揣测凶手心理而已……觉得第个凶手要是看到林悦芝尸体,应该会这想。”
众人:“……”
纪年偏过脸看着窗外,沉默会儿,才看向邵周宇,轻笑着承认道:“猜。”
可能是意识到说多也没人相信,他便不愿再多解释些什。
而且,纪年大多数推论确实是基于直觉和联想,没有过多现实依据。
毕竟现在对于犯罪现场各种鉴定都还没有出来,待各种信息都采集齐全,经验老道刑警队定能推出更多线索。
但纪年这个人,就是有种迷之自信,虽然对于案件他还有些想不透地方,但在内心里,他相信自己直觉快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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