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纪年又想起
件事，跟陆西道，“等会肖瑞洋出来，别跟他提刚才
事，他问起，就说什
都不知道，别增加他心理负担。”
陆西懵懵懂懂地点头。
知道这样有助于安抚肖瑞洋情绪。
恰在这时，卫生间里终于响起动静。
先是拖鞋蹭着地面声音，然后就是水龙头被拨开，“哗啦啦”地放出水。
浴室里，依旧“嘀——哒”、“嘀——哒”地掉着水声。
在安静午夜显得十分鬼邪。
缓和片刻，陆西从椅子上下地，准备回床上坐着。
他刚起身，却发现手还被纪年牵着。
纪年掌心温热，跟他手上温度形成反差。
“他现在还算稳定。”纪年轻笑下，安抚道，“没事。”
陆西又发会儿愣，突然想到什，看向纪年，问：“你为什不怕？”
纪年自始至终都很淡定，处理事情起来有条不紊，要不是有纪年在，陆西很可能就叫120。
“……”
纪年犹豫下，问：“这种事，应该怕吗？”
坐在椅子上，打开桌上台灯，接着拉过另把椅子在陆西身旁坐下。
纪年面对着陆西，捧着陆西只手放在掌心里揉揉，问：“冷吗？”
冷。
种由内里向皮肤过度冷。
陆西抬起双腿，脚踩在椅子边缘，几乎把自己团起来。
陆西跟纪年下意识地对视眼，接着同时朝浴室方向看去。
不会儿，肖瑞洋推开门，出来。
***
肖瑞洋抬头，看到书桌旁两个人时，显然没有心理防备。
陆西略感拘谨地抽回手，商量着道：“明早
联系校医？”
“孟海薇？”纪年抬头看向陆西，略思索，道，“感觉没什效果，是不是水平不行……不然这样，明天帮肖瑞洋约个心理医生。”
“有认识？”陆西看向纪年，问。
纪年却是淡笑下，眼里透出丝丝无奈。
他认识心理医生，不要太多。
陆西怀疑地问：“你胆子这大？”
不应该。
这人看个恐怖片都往自己怀里钻。
纪年突然清清嗓，看向别处，岔开话题，道：“你要不先睡吧，等肖瑞洋出来。”
陆西却还是不放心，道：“再等等。”
陆西用下颌抵在膝盖上，轻皱着眉，沉思着低喃问：“他怎？”
“癔症。”纪年淡淡道，又把陆西手贴在颊边捂着。
陆西不解地看向纪年，用眼神寻问什意思。
“癔症分离性症状……”纪年想想，放弃概念化解释，道，“通俗点说，就是鬼附身，他可能回忆起林悦芝死时场景，诱发症状，所以才会模仿别人。”
陆西又看眼浴室门，问：“关里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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