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着，陆西转着身环视四周，大声道：“
不干
！听到吗！”
像是朝着某个看不见
人说话。
邵周宇和孟海薇顿
下，抬头看向陆西。
陆西难得显出激动情绪，眼眶通红，对着虚空处
孟海薇头埋得更低，抽泣会儿，才声音低低地哀求道：
“别再有那种想法……求你们，别再折磨自己，请你们健康地活下去吧……你们才十八岁，还没真正开始自己人生……为什不能坚持下，活着真那难吗……”
说着说着，孟海薇捂住眼睛，话锋蓦然急转直下，泣不成声：“都怪，是错……是杀肖瑞洋，没办法治好他……应该早点看出他直没好，不应该放他出来……是杀他……对不起……”
邵周宇心里十分不忍，他走过去蹲在孟海薇身旁，手却不知道放哪里，想安慰又时口拙，只好遍遍无意义地道：“没有事……海薇，你别这样，别哭……”
陆西站在原地，眼眶也渐渐地潮。
邵周宇脸噎到表情。
好半天，他跟吐个卡在喉咙里枣核似，终于缓过来，有些被气到：“那按你这说，林悦芝和肖瑞洋死都是因为你？”
陆西再次点头。
邵周宇正要说陆西胡闹，身后突然响起带着哭腔呵斥声：
“请你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你什都不懂，还说这种不负责话，你……”
陆西明白，孟海薇又何尝不是跟他样，肖瑞洋离世在他们心中留下永久痛点。
陆西在寒风中眨眨眼，继续交代道：“那天在医院，肖瑞洋说坚信自己看到，他认为林悦芝是被鬼杀死。”
陆西看向邵周宇，道：“知道就这多，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邵周宇看陆西半刻，又言难尽地叹气声，说：“陆西，知道肖瑞洋那事对你打击很大……但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两封信有古怪之处，会好好调查，过两天会再联系你。”
陆西静默会儿，低声喃喃道：“请你务必找出凶手，无论对方是人是鬼……无能为力，不干……”
后面话哽咽下，没说出口。
陆西和邵周宇同时看向站在车旁孟海薇。
孟海薇大眼睛里泪水盈盈，很快，眼泪就跌落下来。
接着，她慢慢蹲到地上，支撑不住自己似，手撑着地面。
“你知道肖瑞洋是怎出问题吗……”孟海薇啜泣着道，“他遍遍地说，都怪他，林悦芝会死都怪他……他什都往自己身上揽，不停地用那种想法折磨自己，走不出去，整天感到害怕，愧疚，觉得自己有罪，所以他才会……最后才……现在，连你也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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