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柳思逸还有些意犹未尽。
纪年斜倚着门框，对柳思逸淡淡道：“思逸妹妹，时间不早
，回去睡吧，明早醒来就会发现，都是自己想多。”
“你不信
是不是？”柳思逸有些恼。
“你让怎
信？”纪年神色里透出点懒，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思逸。
“就……”柳思逸思索片刻，质问纪年道，“今天下午刚下船，在海岸边，谁给们拍
集体照？！”
他和陆西还来不及开窗通风，现在房间里都是那味道，不可能放人进去。
更不可能放
个女生进去。
“纪年，求求你……”柳思逸皱起圆脸，小声哀求道，“觉得定是笔仙来。”
纪年刚想用科学之光照亮柳思逸，让她醒醒，房间里传来道混杂着清冷和暗哑男音：
“发生什事？”
大半夜里。
柳思逸抱着枕头，哭着敲开陆西和纪年住那间屋。
纪年开门，柳思逸就要往他们房间里钻。
纪年愣。
“哎？”他反应过来，连忙赶在柳思逸之前挡住房门。
见两个女生边打哈欠，边走到门口。
个黑长直妹子揉着眼睛，不客气道：“下次晚上回来动静小点，都睡着还被你们吵醒。”
柳思逸看到两人齐出现，先是愣，然后快速看眼后门方向，又看向眼前妹子，问：“你……你直在睡觉？”
黑长直点头，莫名道：“是啊，在这里又不能玩手机，们俩九点多就睡。”
柳思逸身形晃下，脸色发白。
纪年想想，确
纪年回首看去。
柳思逸也探过脑袋，透过门框与纪年之间空隙，看到陆西头上蒙着牡丹花棉被，趴在床尾。
少年只露出张潮红脸，微微有些汗湿。
柳思逸有些惊艳于那种跨越性别风情，时连紧张和害怕都忘。
只是还没多看两眼，房门就当着她面被“嘭”带上。
纪年抬起手撑着门框，把门卡住。
“见鬼……”柳思逸抹把眼泪，可怜兮兮道，“太可怕，你们行行好，今晚让睡这儿吧。”
纪年觉得荒唐：“不行。”
“为什呀？”柳思逸抬手发誓，急急道，“让睡床底都干！绝不打扰你们，你们可以不把当女生看……不不不，别把当人看都行！”
“……”纪年抹把脸，看向别处，表情相当无语。
她无法避免地想起窗户上印着黑影，连同那张集体照再次浮现脑海。
不知怎，柳思逸又回忆起放假前在沧澜私高里流传传说：
“笔仙直都在，纠缠着那几个玩家……先是林悦芝，后是肖瑞洋……下个，也不知道是谁？”
柳思逸只觉阵寒冷从脚底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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