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翻开瞬间。
萧复暄转头看过去,因为他嗅到
那丹不知在花缸里埋多久,却依然带着抹温润灵光,说明护得很好。
医梧生脖颈喉结动下,低低道:“无梦丹……”
怪不得花照亭每日都在往这花缸里浇水,每日都浇。照理说,那特品桃花是不能这样照料。除非他在下意识地照料着另样他觉得有用东西。
那是无梦丹啊……
中招月之内,吃还能自救无梦丹。
但这其实很矛盾。
他又想起来花家之前,在春幡城内听到那些话。
说花家独守江海,占着桃花洲,却不让任何百姓在那边聚居。说桃花洲地势险要,很容易被邪魔入侵,百姓去,就是敞着鱼肉,很难保住性命。
当时他还觉得,既然是春幡城最大门派,弟子那多,若是把百姓安顿在合适位置,倒也不至于完全护不住。
其他门派都能做到,独独花家例外,实在奇怪。
个干净布巾擦手,道:“看他总盯着这处,顺手替你翻来看看。”
医梧生听见这句话,捏着纸也跟过来。
他单手在那些砂石里翻几下,手指忽然顿,接着动作急切起来。
就见其中个花缸砂石里,埋着些古怪杂物——木簪子、弟子腰牌、随身发箍、或是花家传令用锦囊鱼袋。
很多,模样不同,看新旧也不像是同个人旧物。就像分别来自不同人,都被花照亭埋在这里。
他被邪魔依附后,是多久才意识到?也那样大把大把地吞过无梦丹吗?也试着挣扎过?下令不让任何弟子靠近剪花堂时候,他短暂地清醒过吗?
那个深夜,自己跌跌撞撞去找他时候,他还有残魂剩余?
医梧生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他手指被花缸划破,却不再流血,只绽着白生生口子,看起来有些骇人。他却全然不顾,又去翻起最后个花缸。
这次,他翻到个匣子。
现在想来……
就好像花照亭方面忍不住每月吞吃弟子饱腹,另面又生怕百姓靠近他。
乌行雪拎着手里那个年代已久腰牌,怔怔地有些出神。
片刻后,又听见医梧生声低呼。
就见他从另个花缸里翻出个扁型盅,上面带着细孔。他打开盅看,里面是满满丹药。
“都是什人?”乌行雪捏着那腰牌看眼。
医梧生浑身僵硬,半晌后道:“弟子。”
都是花家弟子常会随身带杂物,常有人丢失,没也不会觉得奇怪。
乌行雪忽然想起之前那个待客弟子说,即便他们每日早晚去刑堂,以免邪魔附体,每个月也依然有些弟子丧命。
看来……那些弟子究竟为何丧命,现如今也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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