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哆嗦什
？”他被人从后轻拍
下。
不拍还好
没记错
话，当时方储应当是站在……
乌行雪当时踢过方储脚，记得大致位置。他走回那处，细细看着石壁上大大小小孔洞。上面那几处搁着油灯，底下那个洞大些，能躲进去人。
乌行雪伸手在孔洞里探下，能感觉到阴湿风。
“哦对城……公子！”方储看见他动作，终于出声：“那里面有东西，之前
瞥见！但后来被打个岔，没来得及看清。”
乌行雪正要弯腰去看，那红着脸皮仙门小弟子就窜过来。
“若是被害时日已久，金针确实会不那准确，但也不该是这样。”
“你再使下看看。”乌行雪拍拍他。
那几个百姓在他身后面色焦急地看着。
小弟子脸赧然，“哦”声。他先将针头拨向自己，以此为起始，而后推出去。
就见那金针冲着周围石壁阵乱抖，最终又偃旗息鼓地回到起始位。
回事，那金针没头苍蝇似乱转。
身边既有求助百姓，又有不知名散修高手，那几个小弟子生怕丢人，脸皮都急红。
“这灵针今日怎？”
“往常也不这样啊！”
“师兄，这针是不是坏？”
他可能想找回金针上丢面子，说句“这个头好钻”，便摸盏油灯，矮身钻进孔洞。
小弟子在洞里举着油灯照，照见孔洞深处蹲着个身影——扎着两个髻子，煞白脸，眼睛黑洞洞，也不眨。就那静静地看着他。
“——”
“！！！”
小弟子差点魂飞天外！
“据说之前来找人师兄弟们，也总碰到这种情况，针转圈，又回起始。连个头绪都没有，所以只能匆匆巡遍山谷就回来，无所获。”
“算，别指望针。”另外两个弟子说着，忍不住看向乌行雪，“不知几位前辈有没有法子？”
乌行雪摇下头。
他什都不记得，自救还有点本能，其他统统不会。
不过他记得萧复暄他们下来之前，断臂方储曾经叫过句：“这是什东西？”
“胡说！出门前才检查过。”
……
“这针探是何物？”乌行雪挑脸皮最红那个问。
小弟子指着针头上沾着点血道：“找灵，沾谁血，就找谁灵。”
他朝那个丢女儿女人看眼，说：“可怜那苦主……她女儿脖子上显出字后，她同许多人样，用麻绳把女儿绑在床上，夜里就坐在床边守着。她生怕自己也睡过去，无知无觉，还把麻绳另头扣在自己手上。结果快天亮时惊醒过来，发现绳子还在她手里，但两个女儿没，绳子上全是血。咱们针上血，就是从那绳子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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