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天宿气劲探得仔细,比他要敏锐些。
乌行雪自己试着感受下——
发现这种情况下不太适合瞎感受。
“真不冷。”他亲亲天宿唇角,道:“起码这会儿不冷,可能只是点残留。你先——”
他脖颈还有血色,唇
大魔头:“没有。”
窗外宁怀衫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冤成这样。
但是天宿埋在血脉里气劲又开始轻触着四探。
没过片刻,乌行雪刚缓过来呼吸再次重起来,他抓着萧复暄手指突然收紧,膝盖在榻上磨下道:“你别……”
萧复暄气劲探圈,眉心却蹙起来:“乌行雪。”
乌行雪抿下唇,这小动作就能触碰到另个人,有点痒也有点磨人。他睁开长长眼缝说:“萧复暄……”
“嗯。”
“你故意?”
“没有。”
就是有。
宁怀衫十分困惑,但他认得这剑气是天宿,于是他将困惑问出来:“天宿……你为何不直接说话啊?说话不是更方便些?”
天宿:“……”
乌行雪向知道自己这两个下属有多棒槌,但他第次意识到原来可以这棒槌。
他先是气笑,转头看到萧复暄表情,就真笑。
他瞳仁在潮湿之下显得极黑,带上笑时,眸里光被眼睫浓长影子打散成星星点点,那笑便带亮色,透着抹狡黠。
“……嗯。”
“为何还会冷下来?”
乌行雪攥他好会儿才抬眼:“什冷?”
他自己其实尚未觉察。
或许是余留潮热还在,他腰上甚至还有层极薄汗。又或许是他曾经忍受过太多鲜明寒意和痛楚,这种蛰伏着、将有未有冷便感知不到。
开口说话是故意,问冷不冷也是故意,明明气劲就埋在血脉里,什都知道。何止是冷不冷、热不热,就连……
大魔头闭上眼,平心静气岔开注意力。
他在心里随便抓个人,想:宁怀衫——
结果这时候天宿又能听见他心思,在接吻间隙里低沉道:“你抓着,想宁怀衫。”
大魔头:“……”
这抹狡黠在仙都时常有,后来便极少见,直到从二十五年鹊都长梦里醒来,忘干净前尘往事,才又会露出来。
他懒得动,用膝盖蹭萧复暄下,附和着窗外人低低道:“问你呢,为何不直接说话?”
萧复暄看着他,又吻过来。
天光透过窗上雕花投进来,像道道斜长线,明暗交错,他们在斑驳光里安静地吻着。
明明有气劲相连,不开口也能传音。但萧复暄不,他喜欢在乌行雪张口回应时候微微拉开毫厘,在将触未触时候说话。他嗓音里也透着点沉沉哑,问:“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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