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暄道
萧复暄眯
下眼，任由他眼里点点浮起笑意。
过片刻才递话，让他接着先前
事说下去：“他没来过雀不落，然后。”
乌行雪正神色道：“他后来很少下人间，应该也没来过照夜城，更没进过雀不落。他专司祈福，监管灵台众仙，同宁怀衫和方储接触应当很少。”
很少都是保守说辞，甚至可能根本没打过照面。
萧复暄应道：“嗯。”
乌行雪正要应声，抬眼，看见天宿面无表情脸。
乌行雪：“？”
他腿裹在银纹长靴里，束得又长又直，这会儿懒懒抬点，磕下萧复暄长靴侧，道：“这样。”
萧复暄瞥他那腿眼，抬眼皮等着听他哪样。
乌行雪说：“会儿让‘方储’去门外贴个条，”
人也就罢，若是花信自己，那便麻烦极。他不想惊扰之后，引得乌行雪孤身犯险。
所以他原封不动地从地底仙墓里退出来，但在大悲谷入口神庙边留点布置，倘若这里再有动静，他会立刻知晓。
布置好这些之后，他便离开大悲谷，在过去那条线上探找着方储灵魄。
听到萧复暄留灵识在找方储，乌行雪稍稍放下些心来。
但他脸色并没有缓和，因为他想到另个问题。
乌行雪说：“那就奇怪，倘若院里‘方储’是他，那他如何得知
有这
个下属，照夜城里不让下属进宅院邪魔应当不少吧，不可能谁都是心腹。他又如何得知他装扮成‘方储’，就能进雀不落门呢？而且……他既然没来过照夜城，也没进过雀不落，那是如何精准找来这里？”
最奇怪是，他虽然表现得同方储有些差别，但并非是那种天壤之别，理应是刻意迎合几分方储样子。
“如此种种看下来，他不像个对照夜城和雀不落完全不熟悉人。”乌行雪道，“恰恰相反，他倒像是知道些，而且不是听说，更像是来过，见过。”
不仅是对照夜城和雀不落如此，甚至对于方储这个人也样。
他看上去不像是完全不认识方储，刚好逮住个人就随便占壳。倒像是知道方储、甚至见过方储，有过些认知，只是这种认知远远够不上熟悉。
萧复暄：“……符条？”
乌行雪：“不是，纸条。”
萧复暄：“何用？”
“写字。”乌行雪道：“就写……往后但凡有天宿以外人来雀不落，统统打出去。”
“……”
他问萧复暄：“花信后来常下人间？”
萧复暄摇下头：“云骇不在后，几乎没再真身下过人间。”
乌行雪：“那他应该也没来过雀不落？”
萧复暄：“……”
萧复暄：“他为何要来雀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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