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果然暖和多,但季城还是感觉身上跟打摆子似抖个不停。
“怎?”老汪看他这样伸手把他帽子给拉到,看清吓跳,“脸怎白成这样?不就站几分钟?”
“他正发烧呢。”程驭也看到季城白吓人脸色,“你没事儿吧?”
“发烧怎不早说!”老汪瞪着他们,“赶紧去医务室看看,严重就去外面医院。”
“走走走。”程驭拉着人就往外走。
罚站没什,就是大早上罚站很磨人。
他们高三是独立教学楼,靠边修,那冷风没有点儿遮挡就往身上刮。
季城把衣后面帽子给套头上后又连忙把手塞兜里。
“……就他妈操……操。”程驭冻嘴里直打哆嗦,“老汪今天吃……吃炸|药吧。”
“你赶紧闭嘴吧。”季城嘴埋在林衣领里说话有些含糊,“老汪等会儿出来削不死你。”
季城挥开程驭手,把自己手贴上去摸摸,他其实就只有脑子疼,倒没发现自己发烧。
啧,估计是昨晚被吓。
真丢人。
“请个假吧?”程驭看着他红血丝明显眼睛有点担心,“怎感觉你得狂犬病?”
“滚蛋。”季城骂句,“你才狂犬。”
季城其实没多难受,身上也没热冷,就是脑子疼,但也没多疼,在能忍受范围内。
所以校医按着他往他手上扎针时候,他烦想拿把针把程驭给突突。
程驭进来就说他跟下秒要被推进急救室样,医生垂着眼睛刚扔出两盒药被程驭说,转身就拿出针。
程驭站他前面伸个懒腰,长叹口气,“舒服。”
“傻逼。”季城把眼睛闭上懒得理他。
“他敢……敢?”程驭乐,“老子都冻成冰棍,他能削动吗?”
可不是成冰棍吗,季城低着头往自己脖子里哈气,感觉五官都冷缩在起。
“哎!阿城你不是发烧吗?”程驭突然想起这茬儿,“要不去跟老汪说说?”
“早自习快下傻逼。”季城说。
“罚站还嘀嘀咕咕呢?”老汪抱着大坨书从教室后面出来,“给过来。”
“程驭!季城你俩给站起来!”老汪站在讲台上吼句,“知道高考还有多少天吗!你们自己扳着指头数数!数不过来这里还有!你来找借!”
“你看看你们两个吊儿郎当那个样儿,跟动物园里晒太阳猴子似,嘴都咧脑后去!”老汪拿着教棍指着他们,“给出去!”
程驭小声骂声低着头往外走,季城跟在他身后刚往前迈步,脑子就晕不行,手撑在桌子上缓好会。
“季城!”
老汪声吼把他给吼清醒,眯着眼睛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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