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些感染者是可能会得救
人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扣动扳机。
傅衍轻声叹
口气，他知道江星怀在想什
“11岁。”江星怀仰起头靠在墙上，“您今年多少岁啊叔叔？”
“饿吗？”傅衍拉开背包，翻出面包和罐头递给他。
“这些不好吃，想吃牛排。”江星怀哼哼。
“娇气。”傅衍扯开面包包装袋，放在他手里。
“那个骷髅头到底是什东西？”江星怀咬口面包，回想起那个怪物还是心有余悸，“他是进化吗。”
从这次遇到女感染者开始，越往上走，楼层越高，感染者聚集就越多。
他们行进速度也越来越缓慢。
江星怀脚踩住倒在地上还妄图咬自己脚感染者，对准脑袋，扣住扳机。
呯！
血液溅出。
喜欢上——”江星怀举起枪。
女人突然转头，半边鼻子不见半，伤口是直接撕裂，连带着扯去半块脸皮，血肉模糊。
“
靠！”江星怀第次这近距离接触这面目全非感染者。
吓得枪歪，几梭子弹全打女人脚上。
女人身形倒，就朝江星怀砸过来，距离太近，傅衍不敢贸然开枪，怕伤到江星怀。
“不。”傅衍蹙蹙眉，“觉得那种变化或许是真正‘死亡’。”
“你是说……感染者还会再死？”江星怀愣，紧接着他又想起那些躲雨感染者，呢喃着猜测，“他们还会躲雨是代表着他们还有人类意识吗？他们难道现在还是人吗？那们杀他们，是不是——”
“不是。”傅衍拧着眉打断他，“不是，他们不是人，也许以后会有办法改变，但是现在，他们不是人类，他们现在只是怪物。”
“……嗯。”江星怀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
如果将这些感染者看作是丧尸，他不会产生任何不忍或者后悔情绪。
“过来。”傅衍喘着气，收回手｜枪，伸手过去牵他。
“不行…”江星怀甩甩手，“手都震麻，子弹也打空。”
“休息会儿。”傅衍牵着人，走到墙边，找块勉强干净地方，坐下来。
“几点。”江星怀拉过傅衍手，剥开袖子，低头看去，“……看不懂。”
“你今年几岁？”傅衍笑他。
他迅速拔出腰间刀，拉着女人胳膊折，按着女人脖子压着地上，刀刺出，刀尖由眼眶入脑，动作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傅衍拔出刀，刀锋带血，女人没动。
“你刚刚说感觉喜欢上谁？”傅衍站起来，甩甩刀尖上血。
江星怀咽大口口水：“…………没谁。”
谁以后跟傅衍在起，他定特佩服，头里面肯定装不是脑子，全是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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