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书领着谢白走到东边灯会长街时,看到街里熙熙攘攘、往来不断人,“啧”地感叹声。
见他停下步子,走在他身后落小半步谢白也跟着停下,转头问他:“怎不进去?”
殷无书脸犯愁地看眼谢白,又看眼乌压压人头,道:“在这种地方两个圈转,你就该丢。”
谢白:“……”
殷无书见他脸又瘫,“哎”地叹口气,装出副无可奈何模样,冲谢白伸出根小拇指,道:“这样吧,老规矩,借根手指给你牵着。”
不过他绿会儿,还是捏起勺柄将剩下舀着吃。
“旦习惯,还挺有滋味。”殷无书苦中作乐似自安慰句,而后他便用勺戳开最后颗元宵糯白皮,透过开口在快要流出来馅儿里磨磨勺面。
“小白。”殷无书冷不丁开口喊声。
谢白下意识“啊?”地发出声疑问。
结果就在他张口瞬间,殷无书以奇快地速度用勺子点下他舌尖,而后笑着把碗里被他戳破最后只元宵舀出来吃下去,道:“不能吃没关系,可以尝个味。”
不能吃常食,对元宵所有解依旧来自于殷无书,包括做法。
以往元宵节,谢白兴致来也会主动揽活做小碗,规规矩矩地选种馅儿,有时候是枣泥,有时候是糖拌干桂花,有时候是芝麻。
但这天谢白改主意。
他在屋里调粉调馅儿时候,殷无书三番两次试图转悠进来看两眼,都被谢白隔空挡出去,最后干脆地把门给封个严实,将殷无书拍在门板外。
他做东西手脚向很快,没过多久便煮好碗元宵端到殷无书面前。
谢白面无表情:“十五年前
谢白整个舌尖都不好:“……”
其实不论是梦里谢白,还是当初谢白,都能感觉到那时候殷无书真很惯着他,明知道是整他元宵,他最后依旧点儿不剩地吃个干净。
殷无书收碗盅便带着谢白出门。
每年元宵民间都有热闹至极灯会,殷无书怕谢白常年不与外人接触会闷,便尤其喜欢挑这种时候带谢白去逛市井小街、灯会集场。
他们所住那带紧挨着江南,街巷纵横交错,随河蜿蜒,很容易迷路。
六个铜钱大小元宵浮在碗盅里,白生生圆滚滚,在热腾腾雾气中,散着特有香糯味,倒是很勾食欲。
殷无书捏着勺柄轻搅两下,便舀个来吃。
他嚼两下便是僵,而后“咕嘟”咽下肚冲谢白道:“少年……你究竟……放多少东西在里头?”
谢白屈着指头给他数遍:“莲子、八角、干梅花、卤盐、糖、山参、冬药芹。”
殷无书脸都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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