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有书
摊位，就只有鹳妖摆那个
。”殷无书显然记得当初种种情景。谢白这
提，他便
殷无书：“灯会？哪次？”
谢白移开目光：“
刚学会将阴尸气化成实体那次正月十五。”
殷无书愣下，过好会儿，轻轻“啊”声，脸然地低声道：“你给做杂馅元宵那次。”
他说起这个，表情突然从严肃中柔和下来，而后笑声，道：“那味道简直……”
谢白面无表情地瞥向他。
谢白摇摇头：“后面内容还没看清，就被那旧庙开门声响惊醒。但总觉得那后面东西很重要。因为在醒来之前好像扫到紧跟在后面内容，但是睁眼后就怎都想不起来。”
立冬：“……”
他嘴角抽下后，大概觉得这样有点儿不太好，于是咳声，补充道：“理解理解，做梦也经常这样，睁眼瞬间就跟瞬间失忆样。”
殷无书瞥他眼，道：“你那是脑子傻，记性差。”
立冬：“……”这区别对待是不是有点儿太明显？
殷无书打个顿，咳声，道：“其实还不赖。”
立冬瞪圆眼睛，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两个来回。他入太玄道之后确实知道不少东西，包括殷无书养谢白百多年这件事。但是当他被收编进太玄道，跟着殷无书做事时候，谢白和殷无书已经断联系，而且但凡提起阴客，殷无书心情都不会太好，所以立冬其实直以为他们两个当年相处得并不算特别融洽，不然也不会僵这多年。
但是最近各种细节似乎直在刷新他认知。
他今天头回知道……阴客这种冰渣子居然还会给人做甜甜哒元宵！想想就觉得……好惊悚！
殷无书和谢白并没有在往事上过多纠结，因为他们心知肚明现在和平相处不过是堪堪维持种表象，戳就破。提到往事对现在他们而言，并不是多愉快事情。
殷无书说完，目光转向谢白问道：“还记得是什书？”
其实谢白直觉直很准，这点殷无书当然是知道，所以他看起来并不觉得谢白重视那本书有什问题，反倒脸认真地想帮谢白回想下。
谢白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地上想会儿，脑中如同倒带样翻滚着片段，几秒之后，他抬头道：“当时没注意书名，只扫眼，没有看全，如果没记错话，是个四个字书名，后两个字是‘琐语’，书皮很旧，内页字迹有些褪色，写得很潦草，像是手抄本。”
“这信息有点少。”殷无书听他话，也皱眉，他思忖片刻道：“书是在哪看到？”
谢白张张口，略微迟疑下，道：“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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