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眉目？”
看他那表情，娄衔月和洛竹声便猜
个七八分。
谢白抖抖手中
纸：“不是殷无书，但很可能是
要找那个人。”
“那不是样
！在哪儿在哪儿？！”
谢白面无表情地念着其中原话：“金乌所沉，地之极北，山之极渺，人间极静之处。”
娄衔月口老血呕出来，骂道：“好句屁话！”
娄衔月道：“他换枚岂不是只剩枚？世上仅存？要不……换给吧，翻段记忆跟你换。”
洛竹声无语：“你要这东西干嘛？”
娄衔月脸理所当然：“卖啊！卖完后半妖生都不用愁。”
“谁买这个，说句不好听，平常删改记忆术法虽然粗糙，但是足够，付那大代价搞那精细没必要。”洛竹声摇头道：“而且手里现在枚也没有。因为另枚早在百来年前殷无书就换走。”
娄衔月：“……他有病啊？！”
“换东西？”
就连娄衔月他们都惊，只不过惊方向不太对：“在你那儿换东西不是要用最舍不得记忆来换吗？他那样哪来什最舍不得记忆？”
洛竹声无语：“……”
“换什？”谢白追问道。
洛竹声答道：“摇烛散。”
谢白攥着那张纸，脑中把这句废得不能再废话翻来覆去想十来遍，几乎要把所有地名都挨个来对照遍。结果就在他盯着那张黄纸出神时候，莫名跳频道，想起之前鹳妖跟他说句话
谢白：“……”
就在众人无解于殷无书行踪时候，谢白身边突然“蹭——”地燃起团火光，枚半页书大黄纸从火光地弹出，嗖地落进谢白抬起手心里。
谢白两指夹着黄纸看眼，就见黄纸角落里印着枚阴客红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蝇头小楷。
他这才想起来，这是他丢给鹳妖让他写出《西窗琐语》后续内容纸。
谢白目十行地扫完那大片文字，果然如他之前所想，《西窗琐语》后面内容提到那带着白虎黑衣人行踪。
“还真有这东西？”娄衔月瞪大眼睛。
摇烛散是曾经在妖灵界本古籍上提过种药，能修改记忆，不论神鬼妖灵还是普通人。这世上能动记忆手段多得很，好像随便个会些术法妖灵就能做到这点，但效果却千差万别。记忆本来就是这世上牵扯最多最复杂最难改动东西，大多术法其实都只能做到模糊或者遗忘，多少都会有些蛛丝马迹。但摇烛散效果却不同，能把记忆中场景改得面目全非，还觉察不出任何破绽。
妖灵界人大多觉得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纯属扯淡。
谁知洛竹声手里真有。
“共两枚。”洛竹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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