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徐偏头看着嘴角笑出梨涡成越,没忍住也跟着笑笑,就在这时候,他突然觉得成越其实是个特别好小孩,心里长满向日葵,让人特别容易跟着他笑,也特别容易被他给感染温度。
其实那群被他们救出来那十几个小孩儿平时警惕性非常强,嵇徐在最初接触这十几个小孩时候,交流沟通其实是非常困难,直到后来才慢慢好转。
因为人在遭受到伤害后往往对外界防备心与冷漠会如城堡围墙般建起。
但那群小
成越接过手机,看着嵇徐沉着脸心里有些紧张,但嵇徐也没有像以往教育他说他错,或者是瞪着眼睛凶他。
都没有。
但恰恰是都没有,成越比平时更害怕。
两人进入大厅坐到自己座位上时候,台上正好推上是成越那幅画,主持人都已经介绍到半。
“下面这幅画是由嵇徐律师义捐出来副油画,作者是……”
徐把兜里手帕拿出来,仔细给手机上擦擦,“个律师能干嘛?还不是只能努力为他们争取最长刑期。”
唐景:“……”
唐景沉默会,伸手在嵇徐胳膊上拍拍,“没事儿,咱们整个律师所牲口都是你,你指哪儿,咱们咬哪儿。”
成越本来全身上下点事儿没有,但当他厕所靠墙边没会儿,脑子里那股火降下来后,身上哪儿哪儿都疼。
尤其是肚子那块儿。
那幅画上盖着白布被主持人揭开时候,灯光下子打下来,那灯光晃成越自己都看不清上面画什。
台下人也只能隐约看见颜色很浓郁,而且几乎大面积全部使用是暖色调。
在台上那个主持人介绍时候,眼睛慢慢适应灯光之后,嵇徐看清整幅画。
那是幅占满整片画布无数向日葵,即便隔着这远,台下人也透过那幅画看到满面勃勃生机与温暖。
“你上次带去看那群小孩时候,站门外那小孩儿捧着个大向日葵,把吓跳当时。”成越压低声音朝嵇徐那边凑过去,“觉得他们全是小向日葵,你就是他们太阳。”
直着腰疼,弯着腰更疼,成越忍得眼前都发黑也没敢把T恤扯开看眼,因为他估计看着更疼,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听到厕所里面朝外走出来脚步声,成越抹把额头上冷汗,站直身体。
“这会儿都开始小半,成越画在后半部分,现在去应该能赶到。”唐景出来后看着成越,冲他竖竖大拇指,“那画儿画得是真好看,虽然没看到,但进行估价那群人说水平挺高。”
成越笑笑,不自主挺挺胸。
嵇徐把擦干净手机朝成越递过去,“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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