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快
吧宝贝儿。”霍疏看得目瞪口呆，脚步不自觉
往前走两步，要制止，“不行，
不是这个意——”
“哈！”闵灯往下
蹲，做个助跑姿势。
接着整个人仰手往后就是个起跳，快速敏捷翻。拉腰细长又柔韧。
霍疏吞口口水。看着闵灯落地，才反应过来闵灯这是表演个后空翻。
闵灯站定头还有些晕。咬词不清，冷酷发问：“……还行吧？”
霍疏：“……”真丝毫不给面子。
闵灯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喝大人般有三个阶段。
第是：你是谁。
第二是：是谁。
“……不是不开心。”闵灯仰头，眨眨眼看着远处万家灯火，“只是不那
开心，对自己不满意，总觉得不该是这样。”
“只是想成为。”闵灯声音很低，像是要被风吹散。
霍疏看着他沉默半响。突然伸手指着远处灯火通明大楼，“那片楼房中最高那个大大厦，你看到吗？”
天台上风太大，闵灯眯眼看过去。
“那栋楼里有群人。是成功人士，是业界精英。”霍疏偏头看着闵灯，“你觉得他们成为想成为人吗。”
亮是真很圆。
“不开心啊。”霍疏开口吃满嘴风。
闵灯没说话，拿着酒瓶敲敲护栏。
“也不开心。”霍疏试图安慰，“除钱什都缺，最缺开心。”
“能骂人吗……”闵灯挑眉看他。
霍疏吓都吓死
第三是：爱他妈谁谁谁。
闵灯已经到第三个阶段，只要给他个契机。他就能表演胸口碎大石。
“其实能告诉你，你该怎成为你。”霍疏突然说，“你只需要知道你能给什。”
闵灯歪头想想，脸色郑重把酒瓶子放在霍疏手上。
后退几步，抬手把身上霍疏给衣又给脱。立马又开始解皮带。
闵灯蹙眉没说话。
“他们不知道，但没有。”霍疏说完，伸手指着自己，“个老板，每天装脾气好，见人就笑。有时候自己都觉得累，但没办法，只要天没有站在那个大楼天台跟你说话，就得笑。”
闵灯脑子慢慢被酒精覆盖住，有些站不稳。
“但你不样。”霍疏低头看他，“你是见过最不给面子人，不是装不给面子。你是真心实意发自肺腑不给。”
闵灯听不清他说，又觉得太吵。蹙眉拿着酒瓶子怼在他脸上，强迫他把头转过去。
霍疏有些意外看着闵灯脸上出现表情。
喝醉酒闵灯似乎更加鲜活，也更……野。
“你骂。”霍疏说。
闵灯没说话。两人安静看会儿。
直到风声重新吹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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