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霍疏伸手拂去
闵灯肩上
雪花。
“……晚安。”闵灯说完，犹豫又开口，“
不知道你怎
，但你别太着急，……你……你多睡
会儿吧。”
“好。”霍疏轻笑点头。
霍疏回去半夜发起烧，在昼夜颠倒、三餐不定、心力交瘁第七天，他终于自己折腾到筋疲力尽睡着
闵灯顿着，耳尖爬上嫣红，声音很低，“你状态好……再来接吧……”
车窗上沾个白色小点，没等霍疏仔细去看，无数白点落下来。
“下雪啊……”闵灯说。
霍疏点头，推开车门，牵着他下车。
两人抬头看，整个漆黑如墨盘夜空里，纷纷扬扬飘忽细小又轻快雪花。
两人沉默半响，霍疏先打破安静。
“怎？”霍疏笑着问他。
“你不用来接，可以自己回来，你早点去睡觉。”闵灯说。
霍疏脸色沉下去，他使劲揉揉眉心。眼前阵发黑，这些天他笑笑到脸抽筋，还不能不笑。喝酒喝到吐，吐到爬不起来。那些老头子就是不肯松口。
他知道他做事都是徒劳，但不做，就是认输。
…
就像杨振宇说，虎毒还不食子，他爸活脱脱就是匹饿狼。
这天晚上过后，闵灯察觉到不对劲是从第二天早上发现。
霍疏房子里东西点都没打乱。
第三天，又是如此，这就表示霍疏这几天没有在家里睡过。
落在脸上瞬间冰凉，霍疏叹口气，低头弯腰把人抱住。
闵灯僵硬着没动，他能看出霍疏这几天不对劲。他不知道霍疏发生什事，也无从安慰。
想想，有些迟疑抬起手，拍拍霍疏后背。
霍疏没说话，头轻轻在他脖颈间蹭蹭。
雪花大，路灯暗。两人并肩走进楼道。
心里憋着团乱糟糟无处发泄火，开口声音带着情绪。他不能让闵灯看到自己这面，偏头看向车窗外。
车窗外漆黑片，连庞大车灯都透不开那层压在地表黑雾，他算是走到头。
手腕被扯住，冰凉指尖按压在太阳穴上。
霍疏惊讶偏头。
“你别这样捏眉心。”闵灯蹙眉，“这样没用，你这两天能睡就多睡会儿，可以让章丘和起回去……你状态……”
这种情况直持续周多，在这些天以来霍疏没有在家里睡过。
房子里永远是闵灯前天收拾好样子没有动。
霍疏晚上过来接闵灯回家，闵灯好几次要问他，但每天晚上脸倦容，靠着车窗直接就睡过去霍疏让他开不口。
霍疏这些天瘦点，眼下青黑严重。虽然穿着依旧笑温柔，但闵灯能注意到他眼里血丝和疲倦。
车停在他家楼下，闵灯没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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