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灯握紧
他
手，什
都没说。
霍疏松开手机，低头看着闵灯。
脑子里那点儿不对劲慢慢散。
他妈妈或许是真在变好呢。
闵灯像是感受到他想法，缓慢伸手摸
电话那边听到回应，像是很开心笑
会儿，接着又开始说，“妈妈今天喝很多粥，都怪蔡姨做太好吃。这个粥蔡姨也给你做过呢，
还记得你每天背着个小书包，回家趴在腿上，急着说要喝粥，就赶忙去把温着粥刚给你喝，你总是喝得很快。你喝完就蹲下来问你，儿子吃饱没有。”
女人说得很快，最后个字说完，喘好大口气。
像是在赶着什时间。
霍疏蹙眉，敛下眼皮，脸上看不出情绪。
“霍疏，你怎不说话。”女人又开口，声音带上哽咽，“你理理妈妈，妈妈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弄伤你，妈妈道过歉。你怎不原谅妈妈呢。”
“是霍疏吗。”电话那头开口，却是女人声音，“是儿子吗？”
霍疏蹙眉没说话，这个电话是美国那边照顾他妈个阿姨拿着。
但偶尔，他妈会想起他来。
他以前接这个电话都会避开闵灯。
他倒不是怕闵灯知道什，就是担心闵灯会受到影响。
敢用冷水洗脸吗？”
“抄十遍名字。”
闵灯闭着眼睛，不停往霍疏怀里窝着，以此来逃脱抄霍疏名字。
霍疏字很难写，他清醒时候都写慢，更别提这会儿困得要死。
在霍疏捧着闵灯脸把人揉醒后，放在旁地毯上电话响起来。
闵灯偏头看着霍疏，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妈妈最近表现非常好，蔡姨才答应妈妈给你打电话呢。今天妈妈出去晒太阳，突然就很想你。从窗户外面看到个背着书包小孩，差点以为看到你。”
霍疏沉默着，搂在闵灯腰上手收紧。
“妈妈要挂电话……”女人轻轻笑着，“儿子再见啊。”
霍疏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张嘴刚要说什，电话那头就传来挂断声音。
电话那边似乎习惯霍疏沉默开始自顾自说起来。
“妈妈上次跟你打招呼呢，但是手被绑着。可是妈妈朝你眨眼，看到吗。”
霍疏依然沉默，倒是闵灯有反应，他伸手拿住手机，递到霍疏嘴边。
意图再明显不过。
霍疏亲亲他耳垂，低低嗯声。
闵灯偏头看眼，是霍疏手机。
来电人是……那串他死死记住过英文。
闵灯瞬间紧张起来。
“没事。”这次霍疏没拿着电话走开，直接按免提放在桌子上，抱着闵灯绷紧身体。
“说。”霍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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