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
幸存者因剧烈疼痛而战栗着，鼻涕眼泪和唾液糊满
整张扭曲
脸，他颤抖着张开嘴，用尖利变调声音，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药……诱导人鱼……人鱼……发情药……”
“量呢？”
罗维特眸色狠戾地问道，脚下加重力道，换来对方更加悲惨
声惨叫：“！整管！本来准备，准备只倒半管！但是！但是！被打碎！就都……”
……整管。
诱导人鱼发情往往只需要10毫克药量就足够。
那种不正常病态艳红从他锁骨直蔓延到脸颊，仿佛有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似，他唇上还残余着尚未干涸血迹，罗维特几乎能够想象到对方是如何用牙齿撕碎个成年人喉咙，好似扯开片薄薄纸张般轻而易举。
罗维特面色铁青地转过身，向着那个唯幸存者走去。
他几个大跨步就迈到对方面前，然后抬手将那委顿成滩男人扯起来，然后粗,bao地掼在地上。
“你们做什
？”
罗维特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压抑着,bao戾怒火，那双漆黑双眼中有种令人不敢直视冰冷杀意，犹如刀锋般锐利残酷，仿佛能够直接用目光将眼前人凌迟。
闪着光，艳丽潮红覆盖着他颧骨和脸颊，顺着修长脖颈蔓延至锁骨与胸膛，几乎令人目眩神迷。
那种近乎凶残诡谲美感，令人本能地感到恐慌与畏惧，但却难以自控地被蛊惑和吸引。
犹如毒蛇艳丽花纹，或是珊瑚剧毒触手。
美丽而致命，邪恶而妖异。
人们震慑于这仿佛只存在与神话中造物，大脑和双眼都被如此惊人景象侵略占据，根本无从思考其他任何事物，仿佛身边切声音，切画面都不复存在。
罗维特神情阴沉地松开脚，抬手让其他卫兵将那人抬下去：“继续审讯，查出来他背后是谁。”
在对方逐渐远去求饶声中，他招来其中个副官，简明扼要地吩咐道：
“封锁周边。联系所有人鱼专家，带着他们之前所有研究资料，立刻赶到这里。”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戈修并不是人鱼。
他伸手从其中个护卫腰间扯出枪，毫不犹豫地拉开枪栓，子弹上膛。
“砰！”
子弹呼啸着射入男人瘫软大腿。
罗维特在男人惨嚎中抬脚踩上他伤口，用坚硬靴底缓慢而残忍地碾压旋转，声音阴沉：
“——说。”
他们脑海中唯清晰想法是——倘若这个世界上真有所谓海妖……
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罗维特呼吸滞。
——但却并非出于惊艳。
戈修眼下模样非常不正常。他神情看似清醒，但瞳孔却是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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